明明成本才二百两银子啊,结果开口便要卖一万两,这不是黑是什么?
“买不起,老夫府上虽是有些黄白之物,却也要省着用。”刘健叹息似的离开了。
跟着,其余人也是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看宁远,也都离开了。
出来宫门,宁远伸手入怀,摸了个空,也是不禁叹了口气。
他本打算着掏出怀表看一下时间的,奈何,这么多天每日每日劳作好不容易弄出来那么一个怀表……献上去啦!
掏了个寂寞!
“罢,日后再造便是。”
宁远沉了口气,打道回府。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话,他这边前脚刚刚回来,后脚便有四五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宁府,一个个皆是递上万两银子的凭票。
无需过多言语,来买自鸣钟的啊!
当朝百官,在宫里的时候,一个个多嫌弃他黑心卖的贵,结果转头过来便偷偷差人来买。
嗯……极好的!
接下来先后有人赶至宁府,整个下午,“订单量”达到了十五六个,银钱十五六万,不可谓不暴利!
有了订单,自是要开设作坊的。
宁远直接将工匠人选以及作坊等事宜交代给张永和沈三,当了甩手掌柜。
转来翌日,天色清朗,大日下的白雪直晃得人睁不开眼,而也就是这一日,对于新学、传统儒学的讨论,几乎来到了一个巅峰。
是日,鸿胪寺卿贾斌直接跑了出去,在城外搭建了一个台子,当众与万千学子对喷!
“新学无用?败坏儒学?放屁!”
“你等可知就是这两日,非是我新学大宗师繁昌侯教物理学院捣鼓出自鸣钟,偌大朝廷便会丢去颜面!”
“为什么?”
“因为,那佛郎机有自鸣钟,我大明没有,物以稀为贵!”
“或许有人会说所谓自鸣钟不过是奇银技巧,可就是没有这技巧,险些使得我大明落后于人!”
“又有人会说儒学可治天下,确实,但而今你等传统腐儒,可又能治天下?”
“就说数算?又有几人会?”
“连数算且不会,如何核算账目?如何治理一地民生!”
“屁也不懂,安敢阵前狺狺狂吠。”
贾斌一顿狂喷,直接将天下诸多学子都给囊括进来,说得下侧诸多学子咬牙切齿,眼睛通红,恨不得吃了这老货。
但奈何,在一定程度而言,这老货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且再说君子六艺,都懂吧?”
“礼、乐、射、御、书、数!”
“这六艺,岂不就有数算之道?”
“尔等连这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也配称儒生?也配称孔孟子弟?”
所谓老货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老货贾斌本就是传统读书人,对于而今学子之中的诸多腌臜再清楚不过,无论是大义小节,信口由来。
而经过他这一顿狂喷之后,众多学子多张口结舌,一时间无从开口。
到得后来,实在气不过,也只得骂几声狗贼、“叛徒”尔耳的,于贾斌的伤害而言……几乎为零,不痛不痒。
另外一边,眼见贾斌老货如此卖力、且疯狂吸引火力,宁远自也是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就在当晚下值前,先后两份奏疏,传入内阁。
其一,弹劾包括开封知府马龙在内的十余名地方官,证据罗列齐全。
其二,传统科举,旧病久积,此制,当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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