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远站了出来,场面,一阵安静。
诸多碎言碎语的百姓闭嘴了,那三十余名江西商人也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来来来,说啊,说说看,教本官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冤屈!”
“而今我大明一片兴盛,四方太平,竟出现这等不可思议的事情,本官很是愤怒啊!”
“另外,你将那欺辱你等的诸多小国的商人说道一番!”
“但凡他们敢欺辱大明百姓,本官说不得还要找他们的国王说道说道。”
一番话落下,四周越发的安静。
尤其是那三十余名江西商人,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宁大人……我等……”
那疑似带头者只是说道了一嘴便说不下去了。
原因也很简单,他们的谎言在这位宁大人跟前,不堪一击。
于是……便有些尴尬。
他们本是接着明元的事情引起诸多百姓的关注,继而将事情闹大,期待着,见到哪位宁大人。
可真正见到这位宁大人之后,面对这位大人的逼问,一时间又不好回答。
所以有些尴尬。
“这冬日流汗,六月飞雪!”
宁远哼笑一声:“想来,你们应该有很大冤情吧?来说说看。”
那带头者深深扣地:“禀大人,我等……有罪!”
“你也诓骗上官,罪大恶极吗?”
宁远一声厉喝:“来人,将这些江西商人给本官抓起来!”
跟着他又冲着诸多百姓道:“散了吧,这里没有热闹,是这些人想要污蔑本官,撤了撤了。”
四周众人看了看,却也不敢多嘴,皆先后离开了。
不多时,百善大酒楼的一间包间内。
三十余江西商人被安置此处,眼见着宁远走进来,一众人正准备开口却是被宁远打断了。
“莫管怎样,哪怕是你等有冤屈,此事也……暂时作罢!”
“日后再说!”
“来,本官与你们喝一个。”
“这一杯过后,你们便都回去江西吧,再敢闹事,便别管本官不客气!”
宁远说了一嘴,跟着便是一饮而尽,旋即转身离开。
这些江西商人的目的很明显,扯了一个大幌子,将事情闹大,教百姓们关注,其最终的目的无非是要见他宁远,亦或是……给通商银行惹事。
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宁远想见的。
换而言之,就算这些人真的有冤屈,他也不想管。
要知道,他宁远虽是有些声名,可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武将而已。
区区一个武将,如何能管制百姓们的冤屈呢?
尤其是在这当口下,又是明元,又是科举改制,影响太大。
大局当前,他这边是不可以犯任何一个错位的!
于是,喝了一杯酒之后,他当即转身离开,留下三十余懵逼的江西商人。
“娄大哥,这事……怎么办啊?”
众多商人望向了其中的带头者。
“这……”
那姓娄的带头者顿了顿,一时间又不敢多说了。
“宁大人非是薄情之人,也不是那等见死不救的人,他之所以如此,一定是有其他考量的。”那姓娄带头者说道。
“可这样的话……咱大家伙岂不是完蛋了?”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