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麻纳惹正要解释这玩意的用法,可不知觉间,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于是他拿了一捆明元,自其中抽出一张:“这个,一百面额的,相当于一两银子。”
赵四方点头:“我也十万两银子的。”
麻纳惹并不差异,却是解释道:“马皮爹利……算了,赵兄,这里面其实还有着一些问题……”
说着他便将抽签购买明元,明元数量不够,便只得高价与其他使臣购买的事宜说了一番。
赵四方微微皱眉。
身为商人,他自是瞬间便嗅出了此间问题,于是便问道:“卖多少钱?”
麻纳惹笑了:“咱们毕竟的朋友兄弟,可你也知道,要将银子自我们渤泥运送过来,那也是靡费银子的,我呢,或者说咱渤泥国也不赚你银子,一张,便给一千二百五十文就好。”
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麻纳惹买来是一千二百文。
算下来,只是在这里面加了五十文而已,并不算多。
“成,这个人情记住了,就给我来十万两的吧!”
赵四方果决开口。
他很着急,那货物压在天津港那边,多一日便会靡费许多钱,与其这般憋着,倒不如痛快些。
这也是他之所以着急托关系弄签证跑来的原因所在。
实在是挺不住了!
很快,赵四方便带着相当于十万两银子的明元离开了。
房间安静下来。
麻纳惹静坐着,眼看着那一堆堆的明元,不知觉,竟是有热泪滚落。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也可以通过售卖明元给渤泥的商人赚到钱。
那赵四方看到明元,二话不说便要了十万两,说明这里面还有空间啊!
若是再加上他这边原价购买的三十万两的明元……
赚钱了啊!
即便以十二两的价格来算,赵四方的十万两,便是十万张明元,一张赚五十文,那可就是五千两银子了啊!
这个钱,莫说在渤泥,便是在大明,也是一笔相当恐怖的财富。
“这……难道便是那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吗?诚不欺我啊!”
麻纳惹喃喃着,热泪越发的滚烫了。
也是这一日,赵四方带着十万两银子的明元回到天津,二话不说便找上海政司,以明元缴纳了六万两银子的税。
而海政司海关这边经过鉴定明元没问题,直接给放行了。
赵四方终于松了口气,也是不敢耽误,叫上人,再度核验货物之后,直接开拔。
然,就在船只即将离开的时候,却被后面的人叫住了。
“老赵老赵,等一下!”
嗯?
赵四方皱眉,命人停船,跟着才看清来人。
是他认识的一个非利皮那的行商,也有个大明的姓氏,牛。
“怎么了老牛?”赵四方问。
“你搞到明元了?”
那老牛吐豆子似的道:“还有没有多余的了,我大概需要交一万左右的税,价格好商量。”
赵四方心弦一颤。
银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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