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是谁,突然注意到那道身影,眼睛眨了眨,忽的变得老实下来。
接着,老实的人越来越多,偌大场面,就仿佛声音传播似的,唰的一波漫过,几个呼吸后,便自方才完全不可控的态势彻底寂静下来。
无他,只因来人是那位可轻松掌控股票走势的卫国公,宁远。
万众瞩目之下,宁远缓缓向前,密集的众人便自觉让开一条路。
“大家伙这是在干嘛呢啊?”
“别看我啊,看股票。”
“我脸上又没有指数。”
宁远笑呵呵的走着。
然,万千人见了,仍旧是那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景象。
实在是不敢乱动,因为,但凡这位卫国公随意开口,便足以影响任何一只股票的上涨或下跌。
这一点,几乎是从一开始成了无数炒股者的共识,至少股票开始之初,这位大人是可轻易影响整个市场的。
酒楼之上,眼看着随着宁远到来突然安静下来的市场,弘治皇帝愣了愣,连呼吸都暂停了似的,有不可置信,也有几分茫然。
他大概知道宁远在股票、期货市场上地位的,却怎么也没想到,本疯狂至不可一世更不可控的市场,竟只是随着宁远的到来,忽的,就安静至落针可闻了。
“看来,朕还是低估了他在股票市场上的地位了。”
他喃喃自语似的,有些疲惫,后随意挥手:“将那小子叫过来吧,朕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
楼下。
被一众人注视着,宁远也是略微尴尬。
他想说,大家伙都继续啊,别看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出了什么事也与我半文钱关系没有。
“那个……”
他顿了顿,想要说什么,有护卫自人群中快速穿梭过来,附上跟前小声说了嘴,顿时令他如蒙大赦。
“大家伙该干嘛干嘛,我就是喝口茶。”
说着,他有些狼狈似的,忙向着对面的酒楼走去。
很快,酒楼之上。
宁远来到包间之中,微微斜瞥,便见弘治皇帝面色阴沉。
他不敢大意,忙躬身:“臣……”
“你待怎地?”
弘治皇帝直接打断:“你堂堂卫国公,豪门望族,冠盖大明,好大的本事啊。”
宁远垂着头,一阵无奈苦笑。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竟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也不想有。
那疯狂至几乎不可控的股市,竟随着他的到来突然停滞了似的,知情者倒还好,不知情者……怕不是会以为他宁远已经完全控制了整个股市与期货。
“臣也是没想到啊。”
“朕才应该没想到吧?”
弘治皇帝声音冰冷:“这便是你所说的要稳固股市与期货,至少需要五千万两白银?朕看啊,也别提多少银子了,但凡你宁远开个口,说句话,便可轻易掌控整个市场。”
虾仁猪心!
宁远越发的无奈。
这话外的意思……岂不是说他宁远的一句话,价值五千万两?
便是捧杀也不能如此夸张啊。
但,这事又偏偏不好解释。
因为就在刚刚,皇帝陛下亲眼目的了无数股民突然安静的事实。
事实摆在眼前,哪能容你分说?
“无话可说了?”
弘治皇帝哼声:“好,朕问你,今日这势头,将会如何?”
宁远愣了愣,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势头如何?
涨或者跌?
看样子……
“大概是要涨的吧?”
“什么叫大概?现在已经上涨了四个点?难不成还能跌下来不成?”
弘治皇帝没好气,眼睛直瞪:“要不你下去跟那些人,教他们老实点,今日大盘指数必须跌到负数?”
宁远垂头:“臣不敢。”
“你敢的多了。”
弘治皇帝几近吹胡子,可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平和下去。
他严肃几分:“今日能涨多少个点?”
宁远直咧嘴。
他已是很久没接触股票了,并不熟悉大抵的趋势,而今市场突然暴动,哪里是那么容易猜的?
不过根据些许对市场了解的经验来看的话……
他顿了顿:“大盘至少会涨五个点以上,甚至……都可能逼近涨停。”
弘治皇帝凛然。
大盘,逼近涨停?
这是什么概念?
一万五千亿的总体量,涨停,也就是十个点,一日之内暴涨一千五百万两!
这可不是振幅,是实实在在的上涨啊!
只是股票市场,一日之内的涨幅,就逼近朝廷费劲心力在海盗国挖了近一个月的银矿总收入?
这……便是捡钱、抢钱也不至于如此啊!
他惊心不已,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很明显,当下这势头,是彻底失控了啊……虽然朝廷也没什么好法子加以控制。
“今日若涨停,那……明日呢?”他问。
“不好说,但根据整体的局势……可能还要涨点。”宁远开口。
还……还要涨?
弘治皇帝挺直了身子,整个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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