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百姓又是倒吸凉气。
好家伙,简单客套之后,这两个人皆不服软,当场互相叫板,态度非是一般的硬。
如同两块巨石似的,互相对峙着。
锋芒毕露。
二人目光直视,面上好似都带着微笑,实则已是水火不容。
“我要去对面喝茶。”
宁远开口:“你呢?要不要一起?”
李骆宾摊手:“自然是客随主便,您先请。”
于是乎,两个互相针对人,以表面看起来很是友好的态度,上了对面的二楼。
四下,无数的百姓多瞠目结舌。
这是……怎么个情况?
今日,难道不是决胜之局吗?要在三万万两的区间互相“攻伐”吗?
如此敌对之势,这二人竟是跑去喝茶了?
也是此间,奉天大殿。
这一日的早朝持续了很久,似是为了时刻关注此一番“对攻”事态似的。
“报,卫国公和李骆宾皆是进入了酒楼,对坐喝茶。”
此间,有消息传回。
弘治皇帝点头,不知觉间,心底竟是多了几分紧张的情绪。
一方看上涨,一方看下跌。
双方明显对峙。
就局势而言,可能一开始股票这边的暴涨便跟那李骆宾有关,当下,不过是来到了关键的局点,李骆宾故此站了出来。
而在宁远这边……控制上涨的态势便没那么明显了。
原因也简单,主要在于那李骆宾此一刻手里可能握着一定数量的股票,若要股市继续涨,只要继续花大价钱购买便是。
宁远呢?
此时此刻,宁远还是一个局外人啊。
还未入场,手里也没有股票筹码。
这等情况下,若要股票继续上涨,或还有几分希望,可若要控制股价……你拿什么来控制啊?
“陛下。”
此间,刘健开口:“臣以为,或可提前布置一番,以免卫国公失利。”
言外之意是做最坏的打算,假若宁远失利,败下阵来,那么,想都不用想,接下来股市这边定会迎来一个疯狂的暴涨。
朝廷这边为了稳定,势必要有所准备的。
“要如何布置呢?”弘治皇帝问。
“这……”
刘健犹豫了一下,跟李东阳、谢迁二人对视,旋即压低声音:“控制人。”
弘治皇帝会意。
这也是朝廷历来习惯用的法子。
股市是自由的,朝廷不能随意出手,可若要与那李骆宾谈一谈……还是很容易的。
尽管这么做不大好,可为了整体大局的稳定,怕也只得如此了。
“嗯,那就看看吧。”
弘治皇帝不置可否。
此间又有小太监走入:“禀陛下,股市开盘了……”
一场纷乱对决,开始了。
股票交易所对面的酒楼中。
宁远作为“主人”一般的泡着茶,眼看着股市开盘,似乎半点不着急,品了一口茶,才缓缓望了过去。
“跌了!”他言简意赅。
“下跌只是假象。”
李骆宾也是看着外面:“这才刚刚下跌半个点,哪怕跌停,我手里有足够的银子,也可轻易拉到涨停线。”
他很自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方才,我已经提前跟这些百姓说过了,股市是必定上涨的,想来至少有部分人会相信。”
他耸肩:“只要有部分人愿意买,便不会下跌太多,至于您……卫国公,公爷,您呢?可有什么手段?”
宁远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哪里有什么手段,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李骆宾挑眉。
做做样子?
故意放出消息说要操控股市上涨的势头,让许多百姓左右漂移不定。
面对着很多不确定性,可想而知,于大部分股民而言,必定是想着落袋为安的。
因为股票这玩意一旦下跌,同样是无止境的,与其等着亏损,肯定是趁着股价较高,获利跑路更合适。
股票,即是人心,是大势。
“只是这样吗?那么……您可能要输了啊?当着数十万百姓的面,输掉这场游戏。”李骆宾有些玩味。
“输就输呗,又不是没输过。”
宁远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一幕落在李骆宾的眼里,表面看似镇定,实际却是暗自费解。
难不成……这大名鼎鼎的宁远,当真只是如此?
没有任何手段,只是虚张声势?
不是吧?
“那么,抱歉了。”
他直接开口:“我要出手了,宁大人,希望等一会,您的脸不会太疼。”
说着,他抬手便有跟班凑上前来。
他直接开口:“无论怎么看,宁大人好像都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便随意玩玩,去,先挂买单景德瓷器、百善布业、四方商贸,各自五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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