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股民心灰意冷,同时也有许多人直接跳楼了。
前两日,本热火朝天的景象,也是彻底寂静萧索下来。
原本负责操控股市的李骆宾也不再出现,消失的无影踪。
又一日,股市再度跌停。
短短五日之内,大盘总量一度从三万万两,直接是跌至一万九千二百万两,足超过一万多万两。
市场,越发的萧条了。
“跌跌不休。”
“这股市……到底要跌到什么时候啊?一直这样跌下去……大家伙手里的银子岂不会分文不值?”
“跌跌,这股票之势,太不吉利,老子要给儿子改叫法,不得再叫‘爹’了。”
“那叫什么?”
“《广雅·释亲》有云:爸,父也!从此我儿必须叫我爸,不得叫跌。”
于是乎,在一股无尽恐慌的笼罩之下,许多人无可奈何,便苦中取乐,甚至沉迷玄学似的。
一日之内,偌大京城不知多少人家,纷纷教孩子改口。
“不要叫我爹,我不是恁爹,是恁爸爸。”
许多人苦心教导。
实在教导不了的,便直接动手揍。
以至于这一日走在京城的宁远以为自己仿佛做梦似的。
便见几个孩童,似是因为心情不好,竟打了起来。
双方之间有来有往,且嘴上叫骂连连,各种“我是你爸爸”骂个不停。
“啧啧……”
他不住摇头,转而来到交易所跟前,一瞬间便有许多人围拢上来。
“宁大人,这股市……到底要跌……呸,要爸到什么时候啊?”
“是啊,宁爸爸,您快给大家一共准数吧,再这样下去,实在受不住了啊。”
一群人叽叽喳喳。
宁远付之一笑:“股市上行,下跌都是有着自己规律的,莫名暴涨,没有支撑,自然会暴跌下来。”
他只是简单说了嘴,不愿多言,进入交易所。
不出所料的,这一日,大盘再度跌停。
总的体量也是从一万九千二百万两,直接下跌至一万七千二百八十万两。
经过这数日的暴跌,前期疯狂的涨幅,也基本被耗尽,再有一日,整体趋势便要下行。
“时机……差不多了啊。”
看了大盘许久,他低声自语。
而今,他本身的钱财已经很多了,虽拿不出千万两现银,但总身价早就超出许多。
再加上他此番操纵股市最初的目的便不是赚银子,而是为了稳固大盘。
到得当下,既然整体大势已然得到控制,眼看着无数炒股之人家破人亡,他也是于心不忍,该收手便收手。
“我宁远,终究还是仁慈的啊!”
他暗自摇头。
转来一日,大盘继续暴跌,总体量大概来到一万五千无百五十二万两,已是于暴涨大势没起来之前持平。
先前所有的涨幅,被消耗的一干二净,且……这还没完。
无数人眼看着这等跌跌不休的大势,眼睛通红却又无能为力,因为过了这么久了……在那挂单处,买盘的数量相比于卖盘,几乎为零。
诸多个股中,随便拿出来一只,都能看到一大串以跌停价格挂单售卖的,但……无人购买。
有的股票甚至一整日都没有一人购买。
偌大股市,如同陷入无尽深渊似的,且……还在以不可想象的速度坠落。
“这……难道要大家所有人都家破人亡了吗?”
人群中有人沉声叹息,浑身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似的。
这每一日都在下跌,切没有人愿意购买,可不就是要无止境下跌下去?
气氛,低沉且压抑。
然,就在这个时候,在百善布业的个股处,终于有一道人影走了出来。
是大掌柜沈三。
“掌柜的,是要……开始涨了吗?”言语间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不知道。”
沈三很干脆的回答:“但,大家也知道,我是百善布业的股东,不忍心看着自家股票如此暴跌,所以愿意小买一下下。”
说着,他直接掏出一沓凭票。
“不多,大概是八万两,小小出手帮一下我背后的作坊。”
轰!
话音落下,当场顿时一针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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