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相干人等皆下牢狱,至于刘氏家族……去联系山西的锦衣卫,让他们去循着刘氏家族的线索去查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旁边的刘忠看了看,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好家伙,这手笔……不小啊,竟是要调动整个山西的锦衣卫。
不同于金吾卫,那诸多锦衣卫就是一群疯狗,鼻子厉害的很,真要是所有锦衣卫大肆行动起来……怕不是要出事啊!
“宁大人!”
关键时刻,他不得不开口:“您如此审案,行刑逼供,且不加印证,是不是略显……草率了些啊?”
按照正常的断案流程,这哪里是草率啊,简直就是相当的草率。
感觉就好似逮住一个人便行刑逼供,不招,就继续逼供。
如此下来,将“犯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几乎无人扛得住,只得招供。
“是啊,宁大人,您这么做,怕不是要冤枉许多好人,反而使得坏人逍遥法外!”太原府知府也跟着开口。
“要你管?”
宁远瞪了眼,直接转身离开。
刘忠一众朝廷大员多一脸懵逼,皆茫然。
这……什么个情况?
要你管?
这……这是一个审案的朝堂命官应该说的话?
“刘大人,这位宁大人,未免太霸道了些?凡事皆不顾任何证据,不符合礼法,似是为了要立刻破案似的,下官觉得,理当上奏朝廷。”太原知府开口。
“嗯,你们看着办,与本官无关。”
刘忠说了嘴,望向驻守在宁化县衙门的宁远,面色越发的阴沉。
他大概能感觉出来,这宁远,可不是什么立刻破案,而是将所有的矛头都瞄准了他这个布政使。
“不问因由的针对本官啊,可真是好本事,只是……”
刘忠暗自摇头:“这大明朝堂,可不是你宁远说了算的,咱们走着看,莫要忘了,某人,你自己本就诸多麻烦缠身呢。”
不多久,刘忠等人离开了。
待得一切都安静下来,宁远支开了宁化知县,单独将王六给提了出来。
“宁大人……”
王六噗通跪在地上,放声痛哭:“大恩大德,草民,万谢!”
宁远有些厌烦似的:“谢个屁,起来吧,折腾一路了,吃点、喝点,放松下。”
事实上,在他看来,关于王六这案子的整体,诸多因由并不复杂,即便是按部就班的调查,迟早也能追查到布政使刘忠的头上。
只是,相对而言,即便是最后能将刘忠给绳之以法,对他这边也没有半点好处。
或者说,相比于王六的案子,他更关切山西这边近年来的一个……变化。
目前看来,一切……向好!
“来吧,喝点!”
他命人将王六的手脚铐解开,亲自倒酒。
王六更是一番感恩戴德,不住的低头哈腰。
“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我反而要谢谢你。”
宁远笑道:“若非是你,我也很难有机会跑来山西游山玩水,你大概不知道,此行于我,意义太大了。”
王六愣了愣,一脸的懵逼。
哈?
自己这案子……还跟宁大人有关系?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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