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米知县都摇头,他们也马上摇头。
“好了,钟姑娘,你问也问完了,可是这个案子本侯听你问了半天,都找不到一丝对你有利的证据。”林辰昊最先说道。
“本王也是如此。”傅瑾恒也说道。
钟紫菱抿嘴一笑:“王爷,侯爷,我今日翻案是次,主要的就是让两位看看现在的官员都是什么样的智慧,能审出我这样的冤案,而后还能沾沾自喜,讨喜卖乖。”
“钟紫菱,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怎么就是冤案了。”米知县大声的说道。
“是不是冤案,我们马上就见分晓。”钟紫菱对他说完,走到了血衣的面前,拿起它,展现给众人看。
“第一点能证明这是冤案的,就是这个血衣,这个血衣不是证明我的罪,而是证明你米知县的罪。”
“胡说八道。”米知县不屑的说道。
傅瑾恒和林辰昊也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血衣。
“既然米知县不承认,那我就说一说,第一,最重要的一点,这个血衣,是夏衣!”最后两个字说完,钟紫菱忍不住嘲讽的笑了。
傅瑾恒目光一闪随后反应过来了,眼中也呈现了笑意,而林辰昊深深叹了口气,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夏衣怎么了,夏衣它也血衣。”米知县还没有反应过来。
钟紫菱笑了笑:“小王爷,侯爷看到了么?这样的人都能做官。”
傅瑾恒和林辰昊闻言都低下头,不想看见米知县那个二货。
“我做官怎么了,这血衣就是铁证。”米知县又说道。
“好吧,不想和你纠缠,第一,刚刚你的证人说了,这个案子发生在四天前,四天前,现在的季节是秋末,快要入冬,我钟紫菱家中又不是吃不上饭,大秋天的我怎么会穿一件夏衣呢?这是第一点,再者,就算我抽风了,在秋天穿着一个夏衣,然后像证词说的那般,患者喷了一口血在这件衣服上,那血也只能喷在前襟,你看这个血衣,前后的血迹一般大。
你要说血衣是证据,这是我杀人,还是别人杀我,能出现这种血迹?”
钟紫菱说完,将血衣直接仍在了米知县的身上。
米知县一把接住,呆愣了起来,这,这还能这样解释!
“可是,你这血衣是你让我拿的。”
“是啊,是我叫你拿的,我一个弱女子,还怀着身孕,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抓来,还让我必须认罪,不认罪就要对我用刑,我可伶的孩子还不到四个月,我不想他从我的身体流出去,我只能招供了,我招供之后,你又说,没有证据你不好交待,我能如何,我只能拿出了这个血衣,这血衣上的血都是我姨妈的,她为了不让我受苦!”
钟紫菱说完,捂住嘴巴轻声的哭了起来。
这一段话,说的外边看着的人都捂住了嘴,为钟紫菱难受,看向米知县的目光鄙视的很。
米知县已经蒙了,他感觉自己上当了。这个女人给自己血衣的时候,她就没安好心啊。
“钟紫菱,这供也是你自己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