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走好,这里的几条人命,我会让你血债血还的。”
秦墨漠然的扫视了地上的尸体,冷冷的说道。
七公冷笑回应,“好,我等……”
“你别bb了,还装逼,一会儿军区来了,你再不走,我就该给你送行了。”秦墨无情打断了七公的话。
“你!你给我等着!”
被秦墨这么一说,七公还真有些慌乱,掉头就跑了,哪还有刚才一副高人模样,就像个黄鼠狼一样溜了。
七公走后,洪仁赶忙让佣人把别墅收拾干净,又赶紧让众人准备好酒好菜。
“秦先生,那个……燕北军区什么时候过来……”
洪家虽是武道世家,但与国家向来也没什么往来,听闻军区而来的消息,洪仁也是万分紧张,族人之死,虽是悲痛,却也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秦墨挑了挑眉头,“来什么?”
“您……您不是说……燕北军区的高官过来嘛!”洪家族人茫然的看着秦墨。
秦墨尴尬笑着挠头,“这你们也信,我逗他玩呢。”
洪家众人全愣住了,敢戏耍宗师泰斗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少年了。
在洪家吃了简单的便饭,洪家族人送秦墨出了门口。
秦墨上了布加迪威龙,洪仁眼巴巴的看着车内的秦墨,在月色的照耀下,堂堂洪家的家主,此刻竟显得苍老了几分。
“秦先生,我洪家,73条人命……全都压在你身上了。”洪仁颤抖的说。
从一开始,对于其他三流武道世家来说,这就是站队的游戏。
所有人都把筹码压在了七公身上,所有人都认为七公杀秦墨很是容易,只有洪家,他们是唯一站在秦墨这边的,这对洪家来说,不可谓不是一场豪赌。
“我保你洪家太平。”
秦墨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寂静的小道上,洪家大门口,73位族人齐齐鞠躬,目送远去的跑车离开。
七公而来,会猎燕北之人于燕山之上!
这一消息,如同一阵风在燕北武道传开了!
除了燕北顶尖武道对此不在意之外,哪怕燕北中流武道,也不由将视线注意到了燕山之上!
十年前,夺燕山神石逃往海外的七公,如今再度归来,就定在燕山之上,要与燕山无名之人,来一场生死对决。
这个消息在网上火速炸裂开来,毕竟十年前七公名气就很大,如今一回来就是这么大动静,很难不引起人们的轰动。
“怎么了,你这最近愁眉苦脸的。”贺柯笑着将红酒杯递在荣蕴面前。
这几天,荣蕴就像失了魂的人,每天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同为商业富家子弟,贺柯和荣蕴之间的关系,比较亲近。
可以说,贺柯需要讨好荣蕴。
毕竟,贺家的底蕴差荣家太多,跨国公司很难与燕北五大富贾世家相抗衡。
荣蕴端起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酒,神色变得阴狠起来,“我在等我荣家供奉的大人物来,我要看秦墨死在我面前!”
这些天,荣蕴一心想整死秦墨,别的都无暇顾及。
每天就像望夫石一样,盼着荣家供奉的武道高手赶紧过来。
贺柯也听说了关于荣家之事,但他不像荣蕴,他见证了秦墨郭门一战,他深知,一般的武道之人,很难镇压住秦墨。
贺柯心中何尝不恨秦墨?
拿一副假画,骗了他家25个亿!他家公司现在还没缓过气来!
但也明白,仅凭他贺家,很难对秦墨造成杀伤力了。
贺柯转念一想,突然有了主意。
“荣哥,你看看这个。”贺柯推了推金丝框眼镜,笑着将手机推在荣蕴面前。
荣蕴看了眼,便没兴趣的摆摆手,“七公那些,都是燕北武道顶尖之人,和我们商界有什么关系,没意思。”荣蕴现在一心只想整死秦墨,其他的,他都没啥兴趣。
“荣哥,你不是想早些打压秦墨吗?”贺柯神秘的笑道。
“你什么意思?”荣蕴立马坐直了身子。
“等你荣家供奉的武道大人物来,还不知多久,在这期间,你还要受到秦墨的压制,你能忍这么久?”
“七公与燕北高手,会猎与燕山之上,这何尝不是一次震慑秦墨的机会?”贺柯眼眸发着精光。
“那位迎战七公的燕北高手,我虽不知是谁,但我们可以把钱交给燕北武道协会,请武道协会为我们请动这位燕北高手,敢于七公叫板的高手,想必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到时,武道高手给咱们撑场子,秦墨又算几斤几两呀?”
武道之战,世俗难以探其消息,这是自武道兴起之时,就有的规定,也是为了将武道与世俗区分开来。
之所以七公而来,所有人都知道了,那是因为七公名气实在太大,燕北三流之下第一人,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至于迎战七公的那位武道高手,除了武道之人知晓外,世俗之人无从得知。
因此,要想请动那位高手,联系燕北武道协会,是最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