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马朝阳在心中暗自道:“哎!这俩徒弟真是的,要是我不收剑的话,他们是不会收剑的。”
此念过后,司马朝阳霸气收剑。
见师父收剑,云诗诗道:“师父,您为何突然收剑了?”
司马朝阳道:“为师冷了,你们也快收剑吧。”
下一瞬间,云诗诗和夏侯镜羽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剑。
继而,师徒三人提剑进了御剑阁。
约莫一刻钟后,西风刮得更猛了。
紧接着,乌云翻滚,天空变阴暗。
阁内的师徒三人看到如此现象后,皆以为大雪将至。
谁料,不多时,风停了,云散了,天晴了。
看到如此变化之后,司马朝阳不可思议地道:“真是太奇怪了!明明要落雪了,为何突然又天晴了?”
闻言,夏侯镜羽分析道:“师父,我分析,天空爷爷在搞怪。”
司马朝阳道:“镜羽,不可骂天空爷爷,要是惹他生气,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变天了。”
夏侯镜羽道:“师父,我错了,以后再不乱说话了。”
司马朝阳道:“这才是乖徒儿嘛!”
夏侯镜羽道:“师父,您还想饮酒吗?”
司马朝阳道:“为师不想饮酒了,想饮茶。”
夏侯镜羽道:“师父,我为您亲自煮茶。”
不料,司马朝阳却微笑道:“镜羽,你给为师捶背,让诗诗来煮茶吧。”
夏侯镜羽道:“是,师父。”
说罢,便为司马朝阳捶背,云诗诗开始煮茶。
......
这日,黄昏时分,天空突变,风起云涌。
不大一会儿,真的飘起了玉蝶似的雪花。
见状,伫立窗前的司马朝阳不由地叹道:“雪终于来了!希望下得更大一些吧!”
随后,司马朝阳又陷入了一阵回忆之中。
回忆里,天空飘着鹅毛般的大雪。
画面回转至当时——
在明国,建安城东,凌云山脚下,一辆轿车徐徐而行着,马车内是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驾车之人是司马朝阳。
这日,三人是从建安城来的,要去的地方则是建安城东,凌云山之境的御剑阁。
但意外的是,半个时辰后,天空变脸,雪虐风饕,异常可怕!
这时,疾风劲,路难行。
无奈之下,司马朝阳只好将马儿唤住,缓缓将轿车停了下来。
而后,对马车内的二位美人道:“美美,香香,天空变脸,雪虐风饕,此路难行,只好停下,等风雪停。”
闻言,濮阳美美掀开轿帘道:“司马公子,你快进来。”
继而,司马朝阳也进入了轿内。
接下来,三人皆在轿内避风雪。
约莫半个时辰后,外面风停了雪停了。
感受到风停,濮阳美美道:“公子,外面好像没动静了。”
闻言,司马朝阳立马掀开轿帘,发现风雪已消停。
只听,他对濮阳美美道:“美美,风雪已经停了,我们继续赶路。”
而后,司马朝阳出了轿车,结果发现马儿已被冻死了。
见状,他不禁落下泪来。
待他将泪水擦干之后,便对轿内的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说道:“美美,香香,马儿已被冻死了,我们只得徒步而行了。”
闻言,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赶忙出了轿车。
二人一出轿车,司马朝阳关心地道:“你们二人身子柔弱,将衣服裹紧点,我们快点行走,不消一个时辰应该能到我家。”
听及此言,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皆道:“嗯。”
说罢,将衣服裹紧了些。
继而,三人便踏雪而行。
一路上,司马朝阳对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很是关照,这使得二人心中暖意绵绵。
不多时,濮阳美美脚下一打滑差点摔倒,幸好被司马朝阳拦腰扶住。
......
恰在这时,司马朝阳便从回忆中转醒。
醒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喜悦和兴奋的弧度。
这时的他仍是伫立窗前,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
此刻已是日暮时分,在白雪的映照之下,外面不怎么昏暗。
不多时,雪下得小了起来。
司马朝阳便提剑出了房间。
继而,又去了院落舞剑。
只见,一袭白衣的司马朝阳手执赤霄剑在雪中尽情挥舞。
雪虽是变小了,但风仍很猛。
舞剑的司马朝阳完全不顾冷冽的寒风,只顾着潇洒舞剑。
意外的是,他由于舞剑时分心想着濮阳美美被雪滑倒了。
幸好他的大徒夏侯镜羽赶来了。
见师父被雪滑倒,立马将他扶起。
而后,便关心地道:“师父,您没事吧?”
闻言,司马朝阳道:“镜羽,放心,为师没事。”
接着,夏侯镜羽和师父一起进了阁中。
将剑放下之后,夏侯镜羽一脸好奇地问道:“师父,方才您怎么会突然被雪滑倒呢?按道理,您不应该啊!”
司马朝阳道:“镜羽,不瞒你说,方才为师舞剑时分心了。”
夏侯镜羽坏笑道:“哈哈,师父,我知道了,您方才肯定在想那位美人儿。”
司马朝阳道:“镜羽,别瞎猜,为师在想其他事情。”
夏侯镜羽道:“师父,我不信。”
司马朝阳道:“镜羽,你有意中人吗?”
听及此言,夏侯镜羽不由地苦笑道:“师父,您看我这副德行,像是有意中人的吗?”
司马朝阳故意打趣道:“镜羽,就你这副德行,意中人估计多得数不清。”
夏侯镜羽道:“师父,您可别取笑我了,我是天底下最老实的男人。”
司马朝阳道:“说说,你哪里老实?”
夏侯镜羽道:“师父,我身上每个地方都老实。”
司马朝阳道:“那你的心呢?”
夏侯镜羽道:“我的心当然最安分了。”
随后,司马朝阳转移话题道:“镜羽,现在是几时?”
闻言,夏侯镜羽摇头道:“师父,天在落雪,实在看不明白现在是几时。”
下一刻,云诗诗娇柔的声音传了出来:“师父,现在是戌时三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