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城东门外,一大群人等候在这。
远处,隐约看到一队旌旗徐徐地往这边开来。不大功夫,那一队人马便来到了近前,正是先前刘枫所救的左丰以及护送他的羽林卫众人。
“奉圣上谕旨,特派黄门左丰前来河北巡视,所过之处,一应官员皆需配合!”一骑快速地离开了队伍,快马来到城门前,双手举着手中的圣旨,对着众人高声喝到。
“谨尊圣谕!”下面,卢植带领着众人躬身礼拜而下。
这时,羽林校尉胡才护卫着左丰的马车已以来到了众人近前,那前头的羽林军则高举着圣旨走在队伍的前头,不急不缓地往城内行去。而卢植等人,则避让在了一旁,让过圣旨,跟在巡察使的马车后面,也进了城。
“卢元帅的广平城可真是清闲啊,难道是黄巾贼人都打光了,无事可做啦?”进了广平县衙,在大堂中落下脚后,左丰阴阳怪气地说道。想到自己在路上差点死在了黄巾贼手上,而又看到广平城里只是派了些人上城墙上站站岗,完全没有看到出征的迹象,左丰的心里是恨得牙痒痒。
“巡察使说笑了,贼军势大,我军兵少,又企是一时半会儿能消灭的了的!”卢植侯立一旁,不亢不卑地回了一句。
“兵少?难道皇上所派出来的北军五校兵马都是空营,人员都没齐备吗?”
卢植听了这话,眉头一拧,这个太监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话这么带刺?
“北军五校兵马自然是备齐了的,可是贼军势更大,现在有近二十万人马,足足是我军的五倍有余,自是无法跟他们硬拼的。”
“五倍的差距?还真是大啊!”左丰一声冷笑,“就在昨日,本使被黄巾贼围攻,后来柴桑太守带兵来援,击溃了贼军,随后又一夜功夫,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阳平,好像他也只不过千把地方县兵而以,只是令我不明白的是,什么时候起,朝廷的北军五校兵马,还不如区区的地方县兵了?”
“巡察使被黄巾贼给袭击了?”卢植心中一惊,怪不得这个太监说话阴阳怪气的,句句话都带刺了,原来症结在这啊!
“吭!”左丰没有回答,只是冷吭了一声,“既然你这里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战事,可有搜集到了些什么奇珍异玩,需要进献上去的?”
“这!......”卢植被左丰这么突然而来的一句给哽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回巡察使,如今军中一应开销尚且有些紧凑,何来的奇珍异玩进献?”
“没有?”左丰一听没有进献,脸色拉得更长了,“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吧,本使乏了,要休息了,尔等退下吧!”说着,也不等众人反应,起身便往后面厢房去了。
“这人也太无耻了吧!哪有这样明目张胆的讨要好处的?”见左丰已经离去,站在后面的刘备走到了卢植身旁,小声地道。
“唉!这群阉人一向如此,为之奈何?”卢植摇了摇头,“散了吧,都去做自己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