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门洞口留下十人后,楚玉还着剩下的人全部蹑手蹑脚地上了城墙。
等靠近城楼时,里面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还伴有推杯换盏的铿锵交错声。
楚玉偷偷地从门缝处往里面瞧了一眼。
好家伙,这些人还真会享受哈,一共五个人,正围着桌案喝得脸红耳赤,而案上摆放的一只烧鸡,也只剩下一个骨架了。
既然你们喜欢吃,那就在里面好好的吃吧!
楚玉反手从一旁操起一根木棍,将城楼门环从外面杠住,这样一来,里面的人就可以放心的好好吃喝啦!
“给黄将军发信号!”
退回到吊桥的转轮旁,楚玉边拔开轮盘上的插栓边吩咐道。
在吱吱呀呀的吊桥放落声中,一只火箭冲天而起,向着城外飞去。
留在城门洞中的十人,在听到城墙上的动静后,也拔开了城门门闩,将城门打了开来。
“怎么回事,谁把城门打开啦?”
外面吊桥放落,还有城门打开的动静可不小,里面的人就算喝得再多,只要还没有醉死,就不可能会听不到,主即放下酒碗,想要出门查看一下。
然而,任由他们在里面撞得咣当响,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哪还不知道要坏事啦。
只不过,出不了门,知道了又能如何,只能在里面干着急罢了。
......
马忠领着张羡出了太守府,在离其不远的一处大宅门口停了下来,回头向张羡问道。
“是这里吧?”
到了这里,张羡也算有点猜到眼前这年青人想要自己帮他办得是什么事了,只不过还是有些不太确定。
因为这座宅子,正是昨天刚来的刘磐的住所!
只不过,他到现在还是弄不明白,这个年青人到底是谁,跟刘磐又有什么关系,怎么刘磐前脚刚到,他后脚就能够准确的找到他的住处呢?
而且,还是晚上来,还非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把自己也牵扯进来。
“敢问好汉所问的,是否是刘磐的住处?”
“你这不是废话吗,除了他这城里还有谁值得我去问!”
马忠撇了撇嘴,有些不悄地回道。
“若问的是他,这里就没错啦!”
对于马忠的语气态度,张羡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跟他计较,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种如身处云雾中的感觉令他很不踏实。
“既然是这里,你去叫门吧!”
“啊?叫门?我?”
张羡露出一副很是不情愿的样子,昨天因为兵营营房分配的事情正跟他闹得不痛快呢!现在却要自己三更半夜的去敲他的门?
虽然有些不情愿,可却也容不得他反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抓起门环使紧的敲了起来。
“谁啊?这三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来嘛!”
足有盏茶时间,里面才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这声音里就可以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很不好。
这也难怪,这大冷天的被从温暖的被窝里面叫了起来,令谁都没有一个好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