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9 章(2 / 2)

司弋休息一会才起身,将那具白骨用土埋了起来,这大概率是他的前生之类,为自己收尸的感觉有些奇怪。

做完这些,司弋到湖中洗了洗身上的伤口,这森林常年无人入内,深处的湖水也很清澈,还有小鱼游着。

他支了个火堆,从包裹里拿出白布擦身,顺便给身上的伤口上药包扎,虽然他身上的衣物都被荆棘的刺弄出了破口,可包裹中的东西完全无恙,显然这些荆棘的攻击性只会对着他。

他身上的小口子很多,刚才有荆棘的时候流了不少血出来,但当所有荆棘死去后,他身上的伤口好了很多,起码流血量正常了不少。

小口子没必要包扎,只有手臂最早破口的地方后来又被刺得极深,需要简单包扎一下,以免弄脏了衣服。

他的包裹里只放了两套衣服,一套黑衣和一套白衣,黑衣上还有布带绑过的痕迹,能看出是劲装,现下穿着的青蓝色衣服破损,看来需要再买一套,不然没有换洗。

司弋换了里衣,外面套了白衣,重新戴好斗笠,最近正是热的时候,斗笠遮阳,不论什么身份的人都喜欢。

破损的衣物……司弋叠好埋在了树下,点了点包裹中的东西,里面尚有文言诚要送与原氏家主的拜礼,价值千金,幸而没有损坏,只有几枚碎银子从包裹的破损处滚到了旁边。

失策,应该返程的时候再来。

司弋按了按脑袋,靠树又歇了一会才轻身而起,马仍然被好好地栓在树上,正在吃草,看来经过小半天的休整,它已经休息好了。

身上的小伤口实在磨人,司弋骑马走了一会,看到客栈便步入其中,丢了几枚碎银子暂且休整。

这条路是从皇城方向去往西翎的小路,会走这条路的,要么是方向原因,司弋就是从深朴村绕路才到了这条路上的,要么就是不敢走大路的人。

这里的客人几乎坐满了,司弋一边坐在大堂吃面,一边听人们交谈。

有些人谈着原氏家主大寿,看来目的如此,有些人谈论此前的赏玉宴,赏玉宴刚过去几个月,才传到这边也正常,有些人聊着来往目的,以及一些生活琐事,没什么价值。

然而不管怎么说,这个客栈的人似乎有点太多了。

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最近的村庄就是一百多公里外的深朴村,普通的马需要大半天时间,恰好在这一天,这么多人竟然因为不同的原因聚集在这,甚至现在还有人陆续进店……不太正常。

又是文言诚的试探?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到这里来?或许……不是他。

司弋皱起眉,吃掉最后一口面,回了房间,不管是谁要做什么,他都不想参与在内。

夜间的动静吵得人睡不安稳,司弋索性起身倒了杯茶,外面忽然传来尖叫,说是死了人,他没想在这种注定不平静的夜晚出门,然而客栈里竟然“恰好”有大理寺卿能直接查案。

事情太奇怪了,正被大理寺卿搜查的司弋如是想到。

死者是很有钱的富商,此番刚好也是要去给原氏家主贺寿的,许是他们间有某些交易,富商带了大量珍奇玩物,每个看起来都极为不凡,与司弋拿着的贺礼都在同一档次,看上去,像是司弋偷了他的东西。

大理寺卿果然起了疑心:“这是你的东西?”

司弋行礼:“是,此乃皇城徵羽坊大东家文信托付草民为原氏贺寿之物。”

大理寺卿点点头:“你又是何人?”

司弋道:“草民是徵羽坊二东家,弋锋。”

大理寺卿把东西放回原处:“既然自皇城来,怎会途经此地?”

司弋敛眸:“草民问路时偏离了大路,而后才寻到方向。”

大理寺卿似乎没有怀疑,他手下的几个官吏也从其他人房间搜到了些东西,比起司弋这里只有个价值不菲的宝贝,血衣无疑是更重要的线索。

这件事看起来更像是寻仇,毕竟很多财物都在原处放着,若是为了宝贝,这些东西一定会被拿走,起码会拿走一部分。

直到小二说富商炫耀过自己在赏玉宴上买的玉,大理寺卿没有找到富商房间中的玉,发觉可能是专门为了玉来的人,而大多数人都有玉佩,且所有客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玉。

大理寺卿不知道司弋手中鬼医门的玉是什么,因为没有玉荟庄的标记被排除,轻而易举就还给了他,倒是几个官吏看到后打量了他几眼。

没有人有合适的玉,没有人身上有血迹,没有人知道别的,再加上有几人自出事后就不在房间,大理寺卿偏向犯人是他们,很可能已经离开了客栈,不过为了防止失误,还是多留了众人几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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