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谢尔顿,这里可不是美国,如果因为你得罪了警察而被关进了警察局,可没有人会来赎我们。”
当华生他们走下楼,离老远就见到了热闹的三人组。
而且,华生敏锐的注意到,在他们三个人的周围,诡异的没有其他人,来来往往的警察,好像有意识的远离那个空间,就连萨莉·多诺万都不在。
不,她在。
华生收回刚刚那句话,她在,只是也站得...比较远。
在屋外的花园外边....对此,华生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在华生胡思乱想的时候,其实他们与安德森的距离并没有多远,而此刻的安德森正和另一个高个子男...孩互相瞪视着,而那个男孩旁边还有一个稍矮的男孩。
显然,那个高个子男孩的名字就叫谢尔顿了,回想着刚刚听到的对话,那另一个男孩应该就是莱纳德了。
“哈,瞧瞧,莱纳德,虽然你的智商令人堪忧,但你偶尔也是有灵光一现的时候。”
华生感觉不太妙
“你刚才的话,正好代表了我的心声,也代表了事实。”
“什么事实?”安德森的语气很糟糕,显示着他的心情同样很糟糕。
“世界的真相,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先生,明白吗?”名叫谢尔顿的男生并没有被安德森恶劣的态度所吓倒,“瞧瞧,普罗大众都知道,你们这些英国警察的智商已经低的超出了我的容忍底线。”
“谢尔顿...”在谢尔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莱纳德明显感觉四周不善的眼神越来越多,忍不住失声尖叫。
“哦,得了,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莱纳德,你不能不让我说真话,而且,也请你不要像一个被怎么了的妇人一样,谢谢。”
“上帝啊。”
“上帝也拯救不了眼前这个家伙的智商,”谢尔顿说这到,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同伴,问道:“他真的有智商这种东西吗?”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只是从学校回来,回到我们的住所,难道这也有问题,我们只是见到了一个可怜的女人从窗户上掉了下来,然后报了警。”
“我认为这是好事,我做了件好事,而且坏人已经逃了,受害人,那个可怜的被抬上救护车的女人也已经说清楚了,为什么我还要在这里接受警察的盘问,难道说英国和美国的风土人情如此不同吗?”
“所以说,我做了好事,其实在这里是坏事。”
“不,这只是例行问话。”安德森可能已经拿出了对付夏洛克的耐心来隐忍着,或者已经把对方当做另一个夏洛克了。
华生感觉,或许苏格兰场的警察们,在夏洛克多年摧残下,才没有立刻把那个少年请进警察局喝茶。
其实夏洛克也算是做了件好事的,磨练了警察的神经,让他们在以后的警察道路上,无论遇到任何奇葩都能够淡然处之。
包括眼前这个。
“例行问话?”谢尔顿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我认为这有一个更专业的名词,叫做笔录。”
“请不要开口了,警官先生。”莱纳德只能将目标转移一下。
“为什么不?”哦,安德森也开始任性了。
或许他认为,他吵不过一个福尔摩斯,没道理还吵不过另一个...普通人。
“听着,我不管你是不是美国人,你现在在英国,你就应该按英国警察的方法来,你即然知道是笔录,就不应该有什么抗拒,因为这让我严重怀疑你有所隐瞒。”
“我有什么隐瞒,你甚至不算是警察,你没有资格来对我做笔录,你只是个法医,你以为我是美国人就不认识你身上的法医服吗?”
“我是警察”
“法医”
“警察”
“法医”
.....
“如果我们不阻止,是不是他们不会停止。”雷斯垂德特淡定的看着热闹,好像他只是来度假的而不是一个探长,那个和人吵架的人也不是自己的手下似的。
这样好吗,探长,同情心哪,和夏洛克一样被狗吃了吗?
“显然,安德森的确是法医了,不是吗?”夏洛克很淡定的指出了事实。
“探长,我们是成年人。”
华生觉得自己是那个理智的人,而且是现场所有人里最理智的一个,因为华生发现除了自己,现场所有的人,当然,也包括那些远远围观的警察们,这其中也包括萨斯·多诺万....所有人都在看热闹。
“虽然现在的气氛让我觉得不太洽当,但我却认为我的问题才是最洽当的,所以....那个犯人在哪里?”
“谁?”雷斯垂德显然有点没反应过来。
“沃勒特·威廉”华生感觉头有点痛,“还记得吗,你给我打电话的理由,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哦,是的,是的。”雷斯垂德探长真的做出了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跑了。”
“....”华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是不是应该说脏话。
或许他有点理解琴曾经去警察提供线索,可是却被无视掉的心情了。
就像是自己明明在努力,可是本该真正努力的人却在消极怠工,这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真的....有种无语问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