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被带土从神威空间里扔回了家里,鸣人随后也抱着那桶药膏们再次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卡卡西身上。
晚饭是卡卡西带着鸣人出去吃的,是鸣人喜欢的食物。
饭后的卡卡西像是老大爷带小孩一样领着鸣人绕木叶走了四分之一圈,回家后先给鸣人洗了个澡,而后才是洗自己。
鸣人捏着一管药膏坐靠在自己的大布偶边上,昏昏欲睡,直到卡卡西也穿着睡衣回房间要睡觉的时候,才精神了点。
“我给你涂!”
鸣人并没有征询卡卡西的意见,直接挥舞着膏管向外侧跑去。
卡卡西快步走回床边接住了差点要直接趴着下床了的鸣人,把他抱回了床上。
{怪不得刚刚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卡卡西望向床头被布偶遮得几乎看不见了的那桶药膏。
……原来是被鸣人给藏起来了。
“那就拜托你了——不过这个好像不便宜,只要薄薄地抹一层就好。”
卡卡西托起鸣人的手腕,看了几眼那个修复膏。
这种东西不止是刺青店,其实药店也有不少类似的,他以前就经常会备一点那些药膏,因为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情况而受伤,比如在家休息的时候却还能被翻滚过来的重物撞到骨折的情况。
连纲手大人都治得烦了,就算抹药后恢复的时间要稍长一些,但还是不要再给医院增加没必要的工作量了吧。
“……确实,以后说不定你也能用上。”
鸣人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尖儿,认真地思考着。
“…………”
卡卡西有点想哭。
“不过还有那么多呢,使用期限也不会很长,就算囤着的话过些年也会到期,再说了花得又不是我们的钱,不用在意那么多!”
鸣人想着想着就精神了,把卡卡西拽躺下去以后直接把衣服撩了上去。
“先等下,会沾衣服上的,先容我把自己垫起来……”
卡卡西伸胳膊把鸣人拦在了一旁,找出之前垫背等的两个枕头重新把自己的肚子架空起来。
鸣人拧开了药膏的盖子,不要钱一样直接往卡卡西的肚子上挤了四分之一,盖好后才搓了搓手开始给他抹药。
鸣人把有图案的地方都抹了一遍,当卡卡西的肚子和后背都像是秃脑壳一样变得有些反光了的时候,挤出来的修复膏还有不少都留在了卡卡西没有肚脐的肚子上。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鸣人先把那些刮回了手心里,蹲在一边等卡卡西肚子的风干。
半个小时后,之前抹上去的药膏已经伸手也蹭不下来了,困得不行全凭着毅力坚持而没有睡着的鸣人闭着眼睛把药膏在手上搓匀,两掌怼到卡卡西的背上就开始抹,抹完后背伸手下去抹肚子。
有刺青的皮肤和普通的皮肤摸起来只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同,但困成汪了的鸣人并没有感觉到,总之把那些都抹了上去,连肩膀都抹了一遍,这样就没有什么会漏掉了。
鸣人就这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抱过卡卡西的一个胳膊就枕在上边进入了睡眠状态。
卡卡西是趴在床上的,因为后背刺青的面积更大,胳膊以不习惯的姿势被枕住了,他有种自己隔天早上起床会手麻的预感。
不过幸好现在的鸣人并没有那么沉,他还能承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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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洗漱,吃饭,然后鸣人又帮着卡卡西抹了遍药膏,之后坐到一起玩裁缝游戏,等中午吃完饭后带土过来接他们去练习。
晚上回来后出去吃饭,散步,回家洗澡洗漱,垫着抹一遍药膏,开始睡觉。
这样的生活直到卡卡西身上刺青的部分不论多用力捏都捏不出血、也不掉色了时,才差不多停了下来。
——“我觉得已经是时候了。”
这天的卡卡西又一次以比前一天更快的速度取出练习用的符后,并没有再把那张符装回带土的心脏上。
“……是吗,那明天你不用来了。”
带土已经习惯了被切后心的练习,感觉变得像是个切菜用的砧板,安详地卧在石台上,等着伤口自愈。
卡卡西听着带土的话忽然有种自己被炒鱿鱼了的感觉。
虽然他也清楚为什么带土会这么说。
“嗯,我明天会好好休息的,为后天作准备。”
卡卡西乱挼了一顿带土的头发后,抱起正给带土系衣服后边的带子的鸣人就跑到了很远的地方。
但今天的带土没有扔东西打他,只是给了他一个宇智波式的白眼。
红白的。
卡卡西便大着胆子又抱着鸣人回到了带土边上,鸣人爬到石台上继续给带土系带子。
鸣人很喜欢这样,除了能有参与感以外,还能趁带土不注意给他系个蝴蝶结啊交叉结什么的玩。
不过保持了最长时间的记录也就只有两天而已,那之后每天再看到带土的时候,带子都是很正常的那种。
可能是有人问他怎么绑成那个样子、让他注意到了吧。
但他也没有阻止鸣人给他系蝴蝶结的行为,而是默默地在把鸣人送回去以后再自己重系。
鸣人系完了交叉式的斜蝴蝶结以后,拎起了带土的长头发开始给他编麻花辫。
是垂两个马尾的那种文学少女似的麻花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