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僧明当然是要向着女儿的,而且他对家中最近的情况也十分满意,若孟实当牛做马能就可老实下来不去赌,那他这个做爹的也可以接受!
他威严的目光扫过去,孟实便无话可说了。
孟实也是没想到,自己都已经三十而立的人了,还要如同几岁的小儿一般,被亲爹这般管着。
他也曾求救似的看向杜氏,可惜杜氏如今心里没他,压根不在意他是否受了委屈。
只要孟实活着,每个月能交了大房的账,再给她些银钱攒着,那就够了。
孟实叹了口气,心里头酸溜溜的。
他当初就不该送走那些妾室的……如今竟连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孟期云是不知道大哥心里头在想些什么,倘若知道了,必然要再怂恿老父亲动手揍人的。
此刻,孟期云也没心思和大哥他们争论辩解,自己回屋之后点灯熬油的看书。
山洞里头,师父留下的东西不少,其中就有些书籍。
那些有意思的杂书她几乎都读遍了,唯独医书不曾主动钻研过,可眼下,恨不得自己多长几双眼睛。
至于娄家,她也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何氏毕竟是她看出来的第一个“真正的病人”,她是真的不希望对方出事的。
又不能强行给何氏灌了药落胎,她也只能干巴巴的等着,希望何氏能顺利度过这一劫。
娄家的热闹被人议论了好几天。
几乎每一天,都能瞧见娄家婆子那斗胜公鸡似的表情,那人也是满村的晃悠,恨不得昭告天下。
路过娄家附近,都能闻到一股子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