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觉得孟期云指不定是狐狸精转世。
现在没有王爷和世子了,就将那魅惑人心的本事使她身上来了,想她寻寻常常一个凡人,当然扛不住她那娇滴滴惹人疼的样子!
这么一想,杜氏心里头好受一点了。
拍拍屁股,厚着脸皮起身又去将那两匹布要了回来!
凭啥心疼孟期云没布用?凭啥害怕孟期云对她好!那丫头欠她的,该一辈子孝顺她才是!
白氏更害怕了。
相公什么时候回来啦?这一家子,没有一个正常人。
她给爹娘写的家书都十几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方便寄出去,哎,连个传信的小厮都没有的,这日子可怎么过?
……
第二日,秦家来人将孟实领走了。
孟实恍若丧家之犬。
“孟大夫,我们大小姐在几个县城的铺子里头选好了一间,过几日工人便可干活了,您一切安心,另外大小姐还说,您要打听的人有消息了,您家孟二公子昨儿还跟着几个军爷一起在城里花楼里头喝了几……嗯,喝了不少。”来传信的人又道。
孟期云呆了一下。
幸而白氏不在,否则听到这话怕是要炸开了。
“我二哥喝酒?”孟期云震惊了。
“是这样的……我们找花楼的人打听,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似乎看他不顺眼,这才灌了些酒水,差点……差点喝死在那里头。”对方都觉得那孟状元可怜。
他们秦家人脉广,军中多少也是认识几个人的。
孟期云听着这话,心头直跳,想了想,立即道:“我去拿几坛酒,劳烦你们交给那老鸨,往后若是我二哥再去,便将那酒送给二哥喝……我出银子,不白让她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