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想想,天下怎有这般巧的事?我不来府城,一切都好好的,每次一到便出事,难道不是被人盯着了吗?而且我觉得他就像是认识我一样……那句红颜祸水,本就是偏颇针对之言,若不是从前见过我,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孟期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那你可见过他?”孟融立即问道。
“不知大都督名讳?”孟期云问道。
“这……我也不知,只知道大都督乃是异姓王郇氏义子,郇王爷无亲子,听闻大都督曾救了他的命,王便送以前途为谢,否则他这般年轻,又怎么可能突然成了这焰林的土……土皇帝……”后头那三个字,孟融说的极为小声。
免得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
“我想……许是我从前在京城或是什么地方见过他吧?只是我不记得了。”孟期云有些难受。
她被困在身体里的时候,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瞧见外头情景的。
所以很有可能是那邪祟认识了对方,且还曾与对方有了交集后又将人冷落,所以才被这人恨上了。
“如今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孟融觉得不可思议。
这大都督不是寻常人等,这般冷漠无情还狠辣的人,见一面就能记一辈子的。
“嗯,记不得。”孟期云认命的点了点头。
“对了……”孟融突然想起什么,“我忘了与你说,这大都督其实是长得不是这般,面具下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但我听人说,大都督其实是一头白发,军中军医每月都要替他用药草染发遮盖的。”
“还是没有印象。”孟期云摇头。
孟融叹了口气:“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