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笙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见里面的银票很多,顿时便乐呵起来:“这马吊可不是儿臣的,这是儿臣那个朋友的,儿臣只是替他代卖,这二十万两银子,儿臣顶多也就拿个两万两的跑腿费。还不够今天输的呢。”
“还贫!”太后哪里信他的话,嗔他一眼,“你要是没事,就再陪哀家打几圈。”
君白笙吓得连连晃脑袋,“不了不了,儿臣真有事,儿臣告辞了。”
开玩笑,都输了一下午了,再不溜,别说赚钱了,他估计得把卖马吊的钱都给输回去。
若是他自己的马吊也就算了,他这可是替表妹卖的,肯定不能输光了。
“母后若是想玩,再找一个人陪你们就是了,儿臣就不奉陪了。”君白笙说着将那马吊留下,抱着锦盒就溜了。
“这个臭十一!”见君白笙跑得比兔子还快,太后嗔了他一句。
说完,又看着花漫雪和苏若婉:“今儿你们就留在哀家宫里用晚膳吧,用完膳咱们再找个人来摸两圈。”
太后才得了新鲜玩意儿,正是有兴致的时候,倒是不舍得歇了。
“是。”花漫雪和苏若婉也喜欢玩马吊,自然是应了。
晚膳过来,太后又找了个茹妃过来,四人又打了两圈。
就从这一天起,这马吊就在宫中盛行起来。
君白笙得了二十万两银子,便乐颠颠地回去找花娆月了。
荣王府,花娆月和君墨染正在用晚膳,君白笙便回来了。
“在吃完饭啊,正好我饿了。”见他们在吃完饭,君白笙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君墨染看了眼离落,离落立刻会意地去拿了碗筷过来。
君白笙狼吞虎咽地扒了两口饭,像是饿急了。
“十一表哥怎么饿成这样?你在宫里做什么了?”花娆月一脸狐疑地看着君白笙,看这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好像是去做了苦力一般。
君白笙吞了颗丸子,叹气道:“别提了,今儿我在宫中陪母后和皇嫂她们打马吊,结果输了两万多两银子。”
“这么多!”花娆月惊了下,看来打得还挺大啊!
“点背得不行,打什么都冲,她们都是胡的大的,最后一把我还一,炮三响了。”君白笙一边扒饭,一边碎碎念。
花娆月听得发笑,打趣道:“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我的亲传弟子,怎么还赢不过几个刚学的人。”
说到这个,君白笙就郁闷得不行:“我也纳闷呢,我还比她们多学一上午呢,结果我一把都不胡。”
说着,还解释道:“主要是牌太烂了,也不是我水平不行。”
“所以,你输了这么多,马吊到底卖掉没。”花娆月倒是好奇他的成果,这万一往里搭了这么多银子,马吊还卖不掉,那就有点恶心了。
“那肯定啊!”说到卖马吊的事,君白笙瞬间又得意起来,“你十一表哥出马,哪还有办不成的事。”
听他完成了任务,花娆月也很高兴,“你是卖给太后了,还是卖给花漫雪了?”
“母后买了。”君白笙说着又得意地冲花娆月眨眨眼,“你猜我卖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