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宿管阿姨对我说的话并不相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手中的齐眉棍也依旧紧紧的握着。
“你是学校的学生?那怎么这么晚才回宿舍?”宿管阿姨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振聋发聩,确实充斥着满满的正义的力量。
之所以这样问我,她的心里活动我还是比较能理解的。
此刻的她一定在想,如果我确实是学校的学生,那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我这是去哪儿了?
如果是去校外了,那学校大门早就已经关闭了,我根本不应该进得来才对;而如果我是在校内,那怎么会直到这么晚才回宿舍?
反正就是无论怎么想,我在这个时候来到宿舍,就都不像是本校学生所为。反而如果说我是什么坏人,在情理上就更说得过去些。
我清楚,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上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所以,我就立刻从衣兜里,将当初来学校时,路处长刻意给我制作的,云津大学学生证掏了出来。
我双手将学生证递到了宿管阿姨的面前。
只见,阿姨将其齐眉棍交到右手,探膀臂伸出左手,十分警惕地从我的手中将学生证接了过去。
她警惕而小心的翻开我的学生证,低头看了看我学生证上的照片,又抬眼看了看我,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学生证上的照片。
她皱了皱眉,然后表情严肃的问我,“你叫雷霜?”
我拼命而用力的点了点头,同时,口中坚定地回答道。
“对啊,我叫雷霜,打雷的雷,霜降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