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适当地传来敲门声。
童可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严肃：“阮总，请您注意时间。”
阮寒星只是侧了下身子，把姚清涟让到自己前面：“听到了吗？注意时间。”
“我没那么多时间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
她的眸光淡淡，明明看起来十分纤细的身形，却能将不断挣扎的江归晚死死压制住按在墙上。
“少在这装模作样了，阮寒星！”江归晚扭着肩膀狠狠瞪向面前的两个人：“你以为这个姚清涟又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听说她对霍沉有想法，你现在帮她，保不准转头人家就……”
“啪——”
阮寒星的巴掌没有任何犹豫落在了江归晚脸上，将她后半句话都给打得消了音。
在场的两个人皆是一愣。
姚清涟看起来比江归晚还要惊讶，看看阮寒星又看看江归晚愤恨却不敢言语的样子，心里敲起了鼓。
这两个人绝对认识。
“看到了？”阮寒星抓住姚清涟挂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向前一扯：“谁冒犯你，你就自己给自己讨公道，还需要我教你第二遍？”
姚清涟心头忽地一紧，目光停留在阮寒星那张冷清的脸上，指尖颤了颤。
自己给自己讨公道？
她怎么敢？
在这个圈子里，如果得罪别人，只怕是将来直接查无此人了。
可阮寒星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自己忍气吞声，结局也并不会改变。她脑中浮现出以往吃过的亏，流过的眼泪，咬紧牙抬起头看向江归晚。
“你，你敢……”
江归晚的话还没说完，姚清涟就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那张精致的脸上：“你都敢打我，我凭什么不敢打你？”
“咳咳，咳，你，你这个贱人……”
“啪！”
姚清涟扬手又是一巴掌，脸上的纠结的神色逐渐被快意给掩埋，眸光都亮了起来。
江归晚想躲，但是她被阮寒星的手抓住，根本就躲不开，只能硬生生接了姚清涟两个清脆的巴掌，脸颊很快就肿了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颈后的力道散去，她都还没有发现。
“自己处理，处理好了来会议室。”
阮寒星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姚清涟心里那种紧张感散去不少，有些发麻的手垂在身侧，静静看着晕头转向的江归晚。
“你找死！姚清涟！”江归晚一说话就觉得自己嘴巴里都已经带上了血腥味，开口骂道：“我明天……不！我马上就要让你滚出风悦！”
“那又怎样，就算离开风悦，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甩巴掌的滋味。”姚清涟转了转手腕，目光落在对方精心打理过的长发上：“要不我把你的头发也剃掉？”
她刚才被拽掉了不少。
“你以为阮寒星很厉害吗？她什么都不是！也就你这种废物会心甘情愿当她的狗！”江归晚快要气死了。
“阮总什么都不是？那你觉得你又是什么？”姚清涟抱着胳膊，冷哼一声，“至少风悦现在是阮总的，而不是你江归晚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