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跑车飞驰。
车里，叶凡下意识攥了攥拳头，屏气凝神，深呼吸，极力压制住毕大胆在他脑海里唤起的那些画面。
“四个徒弟？加上你儿子毕文风，已经五个了。”
电话那边传来阴冷的狞笑。
“毕文风？”毕大胆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无所谓，“你真以为那废物会是我儿子？不过是商贾世家的孽种而已，我搞了他妈杀了他爸，还霸了他全家产业，当初要不是他妈哭着求我并答应随叫随到随时供我手底下人任意品尝，这废物早死在襁褓中了。”
“叶凡，你居然觉得我毕大胆会有那样的儿子？瞧不起我啊。”
叶凡脸色阴沉紧紧皱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瞧不起我？看来你是忘了，当初你师父夜莺，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欲仙欲死的，哈哈哈……”毕大胆狂笑狰狞。
“你会付出代价的。”叶凡死死咬牙，冷声一句。
黄小姗愕然转头，她发现此时叶凡身上，竟是透着十二万分的冰冷杀气。
很多年没见到了。
即便当年，他也只有在实力巅峰时期才有这样的气势。
“代价？”电话里，毕大胆声音里透着无尽戏谑，“什么代价？代价就是你那漂亮小徒弟也差点沦为了供人泄欲的玩物？”
“你四个徒弟都已经废了，早晚会轮到你，不过时间问题而已。”
“是吗？那你可得抓紧了，我就怕，别还没到那个时候，你手底下那些个小徒弟全让我给玩了个遍，就跟当年你师父一样，那多不好？到时候你即便杀了我也是无济于事啊，对吧？”
叶凡死死攥紧的拳头正在咯咯作响。
青筋毕露，不住颤动。
心里一股积压已久的怨念，正腾腾燃烧，化为凶戾怒火燃遍叶凡浑身上下每一处脉络。
“对了，听说你现在还有个老婆。”毕大胆笑着又道：“黄家的闺女，黄心颖，对吧？玩够了吗？没玩够可得抓紧，别突然就落到了我手上，到时候你可就再也没得玩了。”
“废话说完了吗？”
“没，还有件事。”
“做好心理准备。”
毕大胆声音里阴冷更甚。
“银行劫案那件事，是我做的。那几千亿赃款，也在我手上。”
“还有此前引起莫大轰动的，院长背后跟医疗行业相关的那些个灰色利益网，也是我在操控。”
“最重要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听好，你那视为女神的美丽师父夜莺，也是我在操控，她而今是我毕家帝国的六老板，也是我的私人用品，随时随地随叫随到，可听话了。”
“废话说完了是吧？说完了我挂电话了。”叶凡声音冰冷，透着十足狠厉。
毕大胆冷笑：“不信？听着。”
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扇耳光的声音。
继而是一声痛苦的女子闷哼声。
“来，跟你徒弟说两句。”
“不说？怕？怕你引以为傲的乖徒弟知道你这个浪荡师父在我这里做了供人泄欲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