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叶凡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认识多少女人。
是真数不过来。
虽说在黄家一直不显山不露水，一直都是个任劳任怨看似毫无作为的靠女人吃软饭的废物东西，可那是他身心遭创意志消沉的缘故。
在他重伤以前，那时候的叶凡，可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甚至从某种层面上讲，叶小霜叶小韵等人所说的那些话还真不是诋毁。
他是真的对很多女孩，女人，包括自己那些小徒弟在内，有意或无意地做过很多没脸没皮的事情。
但不管怎样，都已经过去了。
已经是历史了。
以前的那个叶凡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风流成性的幽冥之主了。
甚至，他一度想过要跟黄心颖平平淡淡地过完余生。
美酒虽好不可贪杯，温香软玉不可滥情，否则因果循环，迟早会有报应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当年夜莺那件事，便是前车之鉴。
“喂。”徐沁雅突然喊了一声打断叶凡思绪，并伸手在叶凡面前晃了晃：“叶叔叔你干嘛啊？发什么楞呢？”
“没，没有，我只是……”声音忽然一顿，叶凡一个激灵猛地打了个寒颤。
他好像，从徐沁雅眼里看到了什么东西。
幻觉？
他居然从这丫头的那双漂亮大眼睛里，突然感到一股万般肃杀的戾气？
且那股戾气的浓烈程度，前所未见，叶凡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感受过那般浓烈瘆人的可怖气息。
虽然只是恍惚一瞬间的事情，但就在那一瞬间，叶凡是真的，打心底里感到深深恐惧。
以及惊骇。
怎么会这样？
惊愕震撼之余，叶凡再度盯住了徐沁雅双眼，但这一次，半响过去一无所获。
叶凡在徐沁雅眼睛里什么都没发现。
就只是一双少女独有的清澈明眸而已。
根本没有什么戾气。
刚才真的只是幻觉？
徐沁雅被叶凡盯得有些脸红，不由得低下头躲开叶凡目光，小声一句：“叶叔叔你，你不会真是色狼吧……”
叶凡顿时回神，移开目光看向别处，没话找话地转移话题化解尴尬：“总之沁雅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管短信也好电话也罢，都不要信，我没开玩笑，全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