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堂叔道:“你不知道?柔柔有高人指点,不光会做女人用的胭脂,还会看病,当然,我们秀山是她头一个病人,不与你说了,柔柔,你们快进来,我们在里面等你已久了。”
方祈山:“……”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许柔柔和辰哥儿进了堂叔家的门,连头都没回。
原来许柔柔不是来找他,也不是来听墙角,更不是来偷东西,竟是来看病的。
她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
……
刚刚走进方堂叔家,许柔柔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而且听那咳嗽声明显是个男童。
许柔柔看了一眼方堂叔,方堂叔则露出苦涩的模样:“唉,就是我家那小儿,咳了许久都未见好,整日整夜的。”
许柔柔点点头,没有多说。
不用说,她也知道方堂叔有多心疼,为人父母,最见不得孩子受罪,他们宁愿把孩子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
当然,她现代的父母另说。
接着许柔柔又问:“方堂叔,你家里只有秀山一个人经常咳吗?其他人有没有咳嗽症状?”
方堂叔道:“却是没有,柔柔你是怕秀山这病会传染吗?”
“如果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咳嗽的话,那说话他这病不会传染,也不是肺痨一类的。”
“不是肺痨?可是好几个大夫都说他是肺痨,唉,村里也没有人愿意跟他玩,我们也是整日把他关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