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柔柔就是以前被欺负多了,现在有了几个臭钱就处处显摆,有马车怎么了?她会养马吗?难道马不生病吗?最好她那匹马早点死掉才好,剩下个车架子,以后让她那傻子相公用手拉她去镇上。”
许屠户已经吃饱了,他不爱听女人之间乱七八糟的闲话,于是放下筷子摸摸肚皮就走了。
而薛红梅听到“难道马不生病吗”这句话时,她眼前突然亮了亮。
“晴晴,我记得去年咱们给猪买过一包泻药的对吧?那包药还在吗?”
“那……泻药……”许晴晴做贼心虚。
年初三那天早上,他们一家四口正因为吃了带泻药的扣药,所以拉了一个早上的肚子,好不狼狈。
“我不知道那包泻药啊,我都没有拿过。”许晴晴道。
薛红梅也没想太多,自己就去了猪圈。
结果一看,本来还有大半包的泻药,现在只剩下一小包了。
再想到初三那天拉肚子,想到自己家里不翼而飞的扣肉,以及莫名又在路上捡到一碗扣肉,她越想越害怕,于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许晴晴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跑过来:“娘,你怎么了?”
薛红梅一双突出的圆目紧紧地瞪着许晴晴:“我怀疑,初三那天咱们家吃的扣肉就是放了泻药的。”
许晴晴顿时又紧张又后悔:“娘,你都知道了?我……”
“怎么不知道?你看这泻药,我明明记得之前还有大半包,可现在只剩了一小点,那扣肉又被人偷去了,定然是有人将泻药参在了扣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