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原与秦夫人夫妇极是热情,不停地劝他们下筷子,夹菜吃。
在劝人吃饭方面,这两夫妻倒是很同心。
许柔柔先是夹了一只虾,先将这虾去了头,去了虾线,再将这虾给了辰哥儿。
辰哥儿本来也就是像平时一样吃饭,可吃了这虾后,他突然顿了顿。
许柔柔见状,连忙问他:“辰哥儿,怎么了?可是这虾不合胃口?还是你吃不习惯?”
在牛角村的时候,辰哥儿没有吃过这样的大虾。
辰哥儿顿了顿,这才道:“这虾味道极好,是辰哥儿吃过的最好吃的虾。”
秦怀原不由地笑道:“那是自然,我们家这厨子以前是在京城做菜的,据说是因为原先的主子不在了,这才来咱们霖乐县的,而且他有幸被我给遇上,这才带回来当厨子,他家的手艺可不比东悦酒楼的差,要不是我平时不方便在家里会友,不然我就天天在家里吃饭了。”
秦夫人顿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方便在家会友?”
“我这不是怕你……怕你嫌我天天带人回来吵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是没有说过,可是你每天板着一张脸,这叫哪个人敢来啊?啊不,柔柔是个意外,我真的没有想到柔柔今天会来我们家吃饭。”
秦夫人顿时看着许柔柔,接着问:“柔柔,我有叫人感到那么可怕吗?”
许柔柔仔细想了想,觉得可怕的不是秦夫人,而是外面的传言,外面的人都说秦夫人不许丈夫纳妾,管得甚严,再加上秦夫人那直白的说话方式,那外面的人自然以为秦夫人是母老虎。
秦夫人见许柔柔沉默了一会儿,她顿时道:“好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