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依然阴阳怪气:“说不定他自己就怂了呢,我们人这么少,对方人这么多,以少胜多?除非他是孔明。”
“孔明是谁?”娄中楼问。
刘方插句嘴:“就是诸葛亮。”
娄中楼道:“你说诸葛亮我知道,说孔明我就不知道了。”
“诸葛亮是他的名,孔明是字,他还有一个号,卧龙先生。”刘方又道。
娄中楼道:“多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诸葛亮带兵打仗很有一套,能以少胜多,至于玉箫寒……我不知道靠不靠谱,你看他让我们大伙在这里等着,他自己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阳又阴阳怪气地说了句:“说不定还在家里赔老婆呢。”
“他有老婆?”娄中楼问。
“是男人就有老婆。”
“万一他没有呢,他成天戴着面罩,到现在还不以真面目示人,不会是长得很丑吧?”
“男人长得丑有什么所谓?女人又不止看这个。”
“那看什么?”娄中楼问。
“这种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娄中楼还是不甘心:“那你倒是告诉我,究竟是看什么?”
“反正那是你没有的东西。”
“……”
说到这,又是姚大贝拍了拍娄中楼:“别说了,帮主来了。”
玉箫寒行踪总是飘勿不定,有时突然出现,有时又不知道上哪里去寻他,如今突然又出现在娄中楼面前,把这娄中楼吓了一大跳。
“帮主,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这一架不打了呢。”
玉箫寒盯着众人:“人都到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