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看着贺青竹与章弘芸走进来,忽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章弘芸高雅出尘的气质,让宝茁所有的小伙子们频频侧目。
漂亮,成熟,优雅。
“贺总,芸姐,你们来了!”甘甜面对贺青竹,有些尴尬,毕竟当初贺青竹并不喜欢她。
贺青竹微笑着点点头,回头看着刚才破口大骂的中年妇人。
对方也在打量她。
池英母亲身上披着LV大围巾,手里拎着Kelly28鸵鸟皮雾蓝色。手上戴着卡地亚豹头戒指和卡地亚豹头满钻手镯,一脸嫌弃地观察着贺青竹。
“你家儿媳妇?你是哪家?”
“京都,章家。”
“章家这么穷酸?”池英母亲看着贺青竹说道!
甘甜“扑哧”笑了。
“如果这行头还算穷酸,那什么才是不穷酸?非要像您这样把logo露出来让大家看到吗?”
助理把池母拽到一旁,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看着贺青竹一身穿着,愣了愣。
贺青竹笑道:
“当年池家到江家借钱,那个低三下四的样子。我家妹夫只字不提利息,就把钱打到了池家账户上。如果当时没有那笔钱,池家会有今天,成为金陵大户吗?”
池母的表情如同开了染房,从白转红,从红转绿,从绿转黑。
是的,当初池家翻身那一仗,如果没有江家卫那笔巨款,池家家业早已在商战中灰飞烟灭。
顶流社会的斗富,从来不是你的吃穿用度,而是资金和资源才是王道。
她今天是来耀武扬威的,却频频吃瘪被反杀,心中一口恶气出不来,咽不下,气得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抓起自己的包,踩着大高跟“噔噔噔”地离开了宝茁。
狼狈至极!
贺青竹看着甘甜,和蔼地说:
“我先去和你们老板打个招呼,一会儿再和你说话!”
而此时,大禾已经带着骆经理迎了出来。
“贺总,有失远迎,欢迎大驾!”
“咦?小伙子,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贺青竹看着大禾,有些面善。
“我在六年前回国时,帮弘霜姐姐送过一件东西去章家,当时贺总请我吃的烤鸭,您还记得吗?”大禾笑着说。
贺青竹猛然想起,果然如此。
“好孩子,原来是你呀!太有缘分了吧!”贺青竹握着大禾的手,亲切极了。
提到大女儿章弘霜,她忽然有些恍惚,母女未见,已经十年了。
不知她在国外,怎么样呢?
贺青竹这一生,四女一子。三女儿早年夭折;大女儿旅居国外;四女儿从小被调包,尝尽人间苦楚……
江四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牲,为什么把我的女儿送走?
金华秦家已经举家乔迁,会去了哪里呢?为什么查不到呢?
……
今天,是兰灵孕检的日子,小安提前准备了所有东西,还有小水壶和纸巾。
怡宝提醒道:
“身份证,不拿身份证怎么办卡?”
“带两个梨子,灵妈不是嘴里有时候觉得苦吗?”
“对了,带一个一次性帽子,灵妈不喜欢躺在公共的地方,她有洁癖。”
……
唉,操不完的心。
小安被支使得团团转,但他都是笑呵呵地按照女儿说的去准备。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有这样忙乱的乐趣了。
他们开车来到医院,提前排好队的助理接过小安手里的东西,就带着怡宝去儿童娱乐区玩耍了。
怡宝很无奈,“叔叔,我不喜欢玩儿跷跷板,太幼稚了。”
“那你喜欢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