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女巫鸠闪现跟大跳了预言家,抬手将8号欢喜兽银水发成金水;6号丢水包给10号叶知秋,叶知秋态度从容把危难化解;7号小女孩发言过短惹怒众人,濒临投出之际又被9号东方微雨出手捞起;最后众生皆民,唯鸠预言。】
在这个狼预也不跳,真预也不跳的狼人杀大舞台。
唯一蹦跶得欢乐无比的,竟然是个女巫.....
这种事儿,听起来就离谱好吗?
深感悲切的低垂下头,闭着眼的小鸠忍不住怀疑鸠生。
哪里有说自己是全场唯一预言家,就真是全场唯一预言家这种事的?
这是什么?言出法随吗???
但凡有人挣扎一下,它就激流勇退了啊!
为什么玩个新手局,还要让它来面对这种全新的不知所措?
将心中堆积的吐槽用咆哮体井喷般的发泄出去,郁闷了一整轮的小鸠又重新活过来似得开始思考。
他们怎么会不跳呢?
不是,他们怎么能不跳呢?
对于咱个儿狼,呸,他们狼来说,不跳预,完全是将胜利拱手让人。
而对于真预来说,怕死就不是好预,预言家不需要命长,就算仅仅留下一个金水,那也是在正视角,可以避免被各种妖魔鬼怪占着预言家的身份胡作非为,更何况,这次玩的还是预女守这种防御性过剩的阵容。
小鸠苦思冥想。
造成这种局面的,到底是怂狼怂预,还是对新手来说,跳预言家这种事,本就是需要教的?
小鸠十分费解的回忆。
它一开始接触这个游戏,第一张第二张第三张牌(后面不记得了)都是预言家,它,它起初是怎么知道要跳来着的?
好像,好像就是前头有人冒出来顶了预言家的名,然后它,它就....
就生气得像是瞧见六耳猕猴站在师父身边的孙悟空,就像是被邻国公主抢走了心上人的小美人鱼,就像是眼睁睁看着王子拥着黑天鹅跳舞的白天鹅,热血上头的时候什么面对陌生人的紧张,全部忘记了,满脑子只晓得最纯粹最简单的,一定要说服大家“只有我才是预言家”这件事情。
唔.....这样想来,一被冒名顶替就如此沉不住气的激动,奇怪的,或许是小鸠也说不定。
*
由于解药使用过后无法看到之后几晚刀口的原因(还有别的原因),郞奕所遇到的女巫,基本都不会在第一晚就使用解药,若非欢喜兽危在旦夕,小鸠自己,恐怕也不会选择在那时候就将药开了。
不过换个角度看,晚上用来思考的时间也变长了。
刨去预言家的事不谈,小鸠认真的接着往下想。
嗯,它是白天暴露出来的唯一一个神.....
诶,那狼人不是必刀它吗!!!
?!
完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脑子一炸的小鸠立刻就想把毒给开了。
它死可以,但毒不能浪费!
只是这里面存在一个问题,
它毒谁呢?
思及那个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全员弃票,小鸠圆圆的脑袋,一时间又疼了起来。
不行,宁愿不毒,也不能冤枉好人。
最终还是准备慷慨赴死英勇就义的小魅妖,心中再次涌起了念“风萧萧兮”的欲望。
心情凄凄惨惨戚戚的沉寂了好一会儿,郞奕忽地想起。
不对啊,它、它之前不是有叫守卫来守的吗?
!!!
且不管被教做事的守卫到底守不守,先说如果它是匹狼的话,在第一晚已经平安夜的情况下,它反正是不会冒着空刀的危险去刀的。
.....阿这。
又活了又活了又活了!
郞奕喜极而泣,背后的尾巴甩得那叫一个欢脱。
{上帝:天亮了,昨天晚上死的是10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