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解决道具封印问题的？”齐君临继续询问。
“最初没有解决，禹王疏通河道，解决了洪水的问题后，禹王就去世了。最后解决问题的是封神大战。所有法宝道具和持有者都被封印在三十三天之上。”
“我当时只是一只酒杯，没有被封印的资格。”三羊玉樽努力装可怜。
齐君临继续问道：“你灌输给人的知识是怎么回事？”
“我是利用人的潜意识，将他们知道的知识串联起来，给出一种可能最大的选项，有些时候我还会被不同人脑子的知识呼唤，我愿意对天发誓，我没有副作用，那些都是骗人的。”
“我与供奉我的人有精神上的联系，我出现的地点是大多数人希望我出现的地点，偶尔引发的异像也是他们集体希望的，我愿意上交控制权，求求你，不要封印我。”
齐君临将“三羊玉樽”放进密封箱内，重新将箱子封好。
……原来是利用群体潜意识，借用群体的精神力强度，难怪操作的那么粗糙。
……那位姓李的诗人酒后诗百篇，应该是脑中固有的知识被引导碰撞出的灵感。也许在姓李的诗人之后，它的另一个主人姓苏，或许还有另一个姓李的主人。
齐君临招呼人来加固隔绝措施，确保“三羊玉樽”没法利用供奉者的精神体上的标记逃跑。
反复检查后，齐君临又在外面种了一圈蘑菇，在精神层面上加一层牢笼。
处理完“三羊玉樽”，对全知神教成员的审讯也有了初步结果。他们供出另外一些成员的身份，数量达到三百多人，有些在官方记录中，有些没有。
按照被捕者供述，加入全知神教的标准就是向“三羊玉樽”供奉一次美酒。每个月的大弥撒日，“三羊玉樽”都会出现在总部的一只特大号酒瓮内，信徒向酒瓮内倒酒作为供奉。每名信徒至少三个月供奉一次。
每周还会不定期进行两次秘密弥撒，每次参与者十二人，都是受到神明指引的神眷者。他们供奉后，会得到更珍贵的知识赐予，大多符合神眷者当时的需求。
齐君临本想随机抽了一名嫌疑人审问，翻看审讯记录时，发现其中一个女生情绪特别激动。正是与齐君临顶撞争辩的女生，名字叫许安琪。
许安琪今年二十一岁，就读龙城大学中文系，是一位小才女。但是审讯室内许安琪看上去像个疯女人。
……难道还有隐藏说明没有挖出来。按照“三羊玉樽”表现出的说明，人会表现的醉醺醺，但绝对不会发疯。
……难道这是耍酒疯？
齐君临把楚玉叫来问情况。楚玉又解释了一下现场情况。他们站在门口都能听到许安琪的喊叫声，声嘶力竭悲怆呜呼。
“你们会毁了这个世界的，不要开发人工智能，不要给人工智能使用武器的权利，呜呜呜……”许安琪说一会儿哭一会儿，情绪异常。
“请人来看过了吗？”
“许安琪的医疗档案里，有小时候接受多动症治疗的记录，有多次电击治疗的经历，现在还在服用抗抑郁药物。”
齐君临看过资料，沉声问道：“什么样的父母会把孩子送去电击治疗？”
“许安琪原名，何安琪，父亲是龙城大学中文系教授许东，母亲是川城何家三女何彩杰。她父母离婚后，许安琪跟着父亲来龙城，改随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