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言时清醒过来,就感到自己的腿久违的酸疼。
易谨双手环胸,看着他疼的面容扭曲,笑了好一会儿。
最后易谨还是帮他按了腿,问他,“走下去还是坐索道?”
沉默半晌,徐言时感受着自己腿上的疼痛,说道,“索道能看到外面大山的风景。”
回他的是一阵短促的轻笑。
徐言时红着耳朵,只当没听到。
从露营地往下走了一段路,他们才到索道的位置,乘坐索道,直接到了山脚。
坐在车里,徐言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以后要出去玩,一定不能选择爬山了。
“下次我们出去要去哪里玩?”徐言时恢复了元气,开始兴致勃勃的询问易谨。
“你有想去的地方?”
“唔,没有。”
“想到后再说。”易谨漫不经心的摸着他的头发。
徐言时只能点头。
送易谨回到公寓,徐言时没在这边停留,而是回了家。
已入八月,徐戈的妻子桑茹颖进入了待产期,他得回去看看。
“怎么没把易谨带回来?”桑茹颖看回来的人只有徐言时,心里还有些遗憾。
“等大嫂孩子生下来,我再带她来为大哥大嫂贺喜。”徐言时眼底盛着笑,语气带着柔和。
“上次去做彩超,里面的孩子还在动。”徐母这几天没去公司,专心等待桑茹颖生产,面上笑意就没下来过。
“爸还没回来?”徐言时问。
“再过两天,他开完会就回来了。”
大人们在小花园喝茶聊天,背着小提琴的徐绵绵飞快的跑回了家。
“爸爸妈妈!奶奶!我回来啦!”如小百雀羚一样,清脆童稚。
桑茹颖分不出来神照顾徐绵绵,正巧有朋友在开暑假音乐班,桑茹颖便给她报了一个,有小孩子陪她一起玩,她也没那么寂寞。
徐绵绵跑到桑茹颖的面前,认真的摸摸妈妈的肚子,“弟弟,我回来啦。”
“怎么弄的满头大汗的。”桑茹颖将她脑袋上的汗水擦干净。
“我去公园荡秋千啦。”徐绵绵还没看到徐言时,蹦来蹦去的,“中午公园没有人,我能一个人荡五个秋千!”
她伸着自己的手,夸张的给桑茹颖比了一个巴掌。
桑茹颖忍俊不禁,“那你可真厉害。”
小丫头来回比划的在小花园里跳来跳去,说了半天,一扭头,就发现她小叔叔正盛笑的看着她。
徐绵绵哇了一声,“小叔叔!!”
徐言时故作失落,“小叔叔都坐这这么久了,绵绵才看到小叔叔吗?”
徐绵绵憋红了脸,然后冲他跑过去,“不是呀,绵绵其实早就看到小叔叔了。”
她的小手搭在徐言时的膝盖上,轻轻一按。
徐言时:……
“小叔叔,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徐绵绵紧张的说,“是不是又生病啦。”
徐言时捏开徐绵绵的手,有些无奈,“没有。”
让她老老实实坐在小椅子上,徐母视线在徐言时的身上看了看,“腿疼?”
他来的时候,走路佯装无事,但速度很慢徐母还没怎么注意,但现在看上去,好像并不是那么没事。
徐言时点点头,“和阿谨去爬山了。”
“怪不得前两天你没去公司。”徐母恍然大悟,“既然出去玩了,那就多休息,易谨那孩子累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