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宁掏出背篓里的小锄子,昨天用来打狼,锄柄断了,只剩下半截,勉强可以用着。
她戴上自制的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挖掘,努力不破坏根茎,以保证它移植后的存活率。
“好了……”
一盏茶的功夫,顾心宁捧着带着根部带着泥土的曼陀罗,放进背篓里面。
“喏……”把背篓递给男人,“大功告成!”
男人接过背篓,朝顾心宁一拱手,“谢谢姑娘!”
“你救了我的命,这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嘱咐了男人曼陀罗的种植方式方法,顾心宁在山脚下和男人分道扬镳。
男人再次朝顾心宁一拱手,也不多言。
他吹了声口哨,一匹通体黢黑发亮的汗血马奔了过来。
远远看着男人骑马消失的背影,顾心宁一脸艳羡。
好马!
再看看自己,只能踢踢踏踏的靠着两条腿走回药庐去。
走到半路,顾心宁才一拍脑袋,相处了一天一夜,竟然忘了问人家姓名了!
顾心宁顿时感觉不快乐了,好歹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
等她回到药庐,已经是掌灯时分。
“爷爷,我回来了!”
进得门去,顾心宁不由一脸惊讶,小小的药庐,竟然人头攒动。
怎么回事,是哪里发生了集体病症都来到药庐诊治了吗?
砍柴的刘山刘河两兄弟,隔壁书院的同学都在这里。
“宁儿回来了,是宁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