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璞惊讶的看着顾心宁递来的那一沓银票,有些不可置信
“顾二小姐,你……说什么?”
她竟然想把这么多钱都交给善堂?
周围那些感觉没戏可看的人,正准备抬脚要走,因顾心宁这突来的举动,又生生按住了脚。
大家不禁又回头观望了起来。
“我是不是耳朵坏了,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有人不可置信道。
有人点点头,“我耳朵也可能坏了!”
“话说,咱们玉京的善堂,在哪里呀?”
在天子的脚下生活了那么久,好多人只知道有个善堂的存在而已,至于具体具体位置,鲜少有人知道。
“据我所知,善堂在京郊几十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前朝的古庙,听说善堂是安置在那里。”有人模糊的记得。
“这位顾二小姐,收了长孙家这么多钱,竟然痛快的捐给善堂,她脑子不会是坏掉了吧?”有人心疼那么多钱,听顾心宁一下子捐出去,心里痒痒。
“可是这顾二小姐堂堂顾家千金,又怎么能想到把钱给善堂这样的地方呢?”
“该不是故意做给外人看的吧,毕竟这徐太守是她未来公公……”有人提出质疑。
“啊呸,你这人真是小人心!”一人指那人鼻子骂,“这顾家二小姐身世可怜的紧,你不知道就别瞎说!”
“我看你这小子一身书生气,以为你是个读圣贤书的,怎么张口就骂人呢?”
提出质疑的那人,梗着脖子,不服气的道。
“她作为顾家二小姐,怎么就身世可怜了,她在顾家锦衣玉食的,还开着酒坊,我问问你,她哪里可怜了?”
“我就说她捐银子是假慈善,你待如何?”
“你……”书生还想与那人争辩,一旁和他一样打扮的书生拉住了他。
“算了,之远,”孙铭徽安抚火冒三丈的张之远,“公道自在人心,咱们且听徐太守怎么说!”
朝中发生的事,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国子监。
国子监是为国家培养官员的地方,他们的学习,自然少不了参考前朝国事进行实战。
这次长孙家和顾家的当堂对决,一早就被人津津乐道的传来了过来。
一个是出了太皇太后的长孙世家,一个是得皇帝重用的顾家,明眼人都看的明白,这不是两家的恩怨,而是两方势力的对决。
只可惜……大家都摇摇头,为顾家即将的落败而叹息。
张之远和孙铭徽第一时间就赶来了顾府,可惜他们两个人微力薄,什么忙都帮不上。
好不容易张之远见顾心宁暂时化解了危机,这时再听到有人的诋毁之言,他立刻火冒三丈。
顾心宁的苦,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清楚楚,他不允许有人如此质疑她。
被孙铭徽一拉,他才勉强收了火气。
“顾二小姐,虽然当年我将你送去了善堂,可是你也只在那里呆了两天而已……”
徐璞没有接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