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顺喜的声音不自觉变大,“这可是皇上的口谕,他都敢拒绝?”
此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急忙捂住了嘴巴。
可是,大殿中的朝臣们,都已经听到了,众人一片哗然。
徐璞更是变了脸色。
“这徐副将,是怎么回事?”
“他就算是要辞官,也是天子子民吧,如何敢不奉召?”
“这徐副将的胆子,果真是大啊,”轩辕钊朝轩辕瑞道,“太子皇兄你觉得呢?”
轩辕瑞看向轩辕钊幸灾乐祸的嘴脸,没有说话,“本太子怎么也算是与徐副将共同在沙场杀过敌的,我不信他会如此藐视皇上!”
轩辕钊对于轩辕瑞这自我安慰的话,嗤之以鼻。
既然徐行不选择站在他这边,那他就一定不让他站到轩辕瑞身边。
现在,徐行离彻底消失在这朝堂,只差帝王的雷霆一怒了。
他不由看向自己的父皇,果然他脸上愠怒。
“顺喜,把人带进来,让他给我回话!”
皇帝下了命令,顺喜只得把小太监带入殿内。
小太监抖着腿跪在那里,“奴才参见皇上!”
“朕问你,你去见徐行传朕口谕,他是如何说的?”
“徐……副将说,一月闭门思过之期未过,他不会离府,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好,好,好一个不要怪罪,”轩辕成怒极反笑,“好一个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他这是在向朕示威啊,既如此……”
轩辕钊不由竖起了耳朵,来了,父皇终于要做决定了,就顺了那位徐副将作死的心意吧!
他在心中暗笑。
这时,李太尉站了出来,“皇上,臣倒是觉得,这不是徐将军在向皇上示威,而是……”
“而是什么?”
轩辕钊看向李太尉,“李太尉,你该不会是被徐副将收买了吧,处处要为他说好话?”
那李太尉看向轩辕钊,“二皇子,微臣只是替徐副将说句公道话而已。”
“他自己受不了皇上给他降职,自己要辞官,现在又藐视皇上,你还要怎么替他说公道话?”
就差父皇那么一句话了,愣是让李太尉给打断了,他怎么这么不识相,没见人家父亲和岳父都怕受连累,没敢开口么?
轩辕钊握紧拳头,离胜利,只差一步了。
那李太尉却是不理会轩辕钊的讥讽,转而朝向皇帝,“皇上,臣觉得徐副将之所以不应诏,并非藐视皇上,而是想给二皇子留些体面。”
“李太尉,何出此言?”皇帝有些不懂了,“怎么扯到钊儿身上了?”
轩辕钊也是一脸懵,“李太尉,你莫要血口喷人,徐行不应诏,与我有何关系?”
“皇上,”李太尉朝轩辕成躬身行礼,“臣本想把这件事留给徐将军自己来说,可是既然他不来,臣不想他被皇上误会,索性就替他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