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村寨附近,赵铁柱果然看到了又一片油茶林,不由得大喜过望。文花从赵铁柱的后背溜下来,带着他进入自家油茶林。
让赵铁柱失落的是,虽然这油茶果没有虫眼,可因为土地贫瘠,果子长得又少又小,这也不能用于神农降压方。和自己利用神农甘露术种植的油茶来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赵铁柱大老远地跑过来采购油茶,却不想是这样的情况,眼神中有些失望。
“铁柱哥,咱家油茶还算好的,其它村民的油茶都不结果呢!早被虫子吃光了,就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文花说出了更让赵铁柱揪心的事儿。
“文花,这油茶生长遇到了干旱和病虫害,得想办法抗旱和除害才行。”赵铁柱说。
文花摇头苦笑:“村民都很穷的,拿不出钱来灌溉、施肥、打农药。”
赵铁柱自信说:“不用担心,我来了,一定能够帮村民解决干旱和病虫害,先从你家做起。”
“铁柱哥,这得很多钱的,我们苗家寨是苗山乡最穷的一个村,没人来投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这贫穷村的帽子已经戴了十八年,看样子是取不下来了。”文花用低沉的声音说着苗家寨令人心痛的情况。
赵铁柱真没想到这苗家寨比仙女村还要贫困,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文花说:“文花,带我进村,我要去你家。”
“嗯!”文花点点头,就在前面引路,赵铁柱在后面跟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文花家的院门前,赵铁柱发现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赵铁柱挤进去,一幕惨不忍睹的画面呈现在眼前。
但见文慧被绑在院前一棵碗口粗的槐树上,脸色苍白,身上伤痕累累,披头散发,眼神昏暗。
“文花,你姐不是好好的么?咋被绑到树上?”赵铁柱看着文慧模样儿凄凄惨惨,泛起怜香惜玉之心,忍不住地问文花。
文花轻叹口气说:“铁柱哥,不瞒你说,我姐最近得了一种怪病。昨晚和我姐睡觉,我姐突然起床,从厨房拿着菜刀,到处乱砍,我差点被砍死!”文花说话时心有余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赵铁柱更是纳闷地问:“文花,不是你姐在野味鱼庄上班好好的么?”
文花一听,苦着脸说开了:“别提了,最近野味鱼庄生意太火爆,我和我姐都很累不说,还遇到一个特难缠的流氓要占我姐便宜。幸好我姐极力反抗,我也叫来保安才逼退那个流氓。满以为平息了,可我姐第二天就神志迷糊,经常胡言乱语。
我只能陪着我姐从野味鱼庄辞职,回家调养。可没想到病情越来越严重,我姐经常拿菜刀在家乱砍,口里喊着‘臭流氓,我砍死你。你要是逼我,我杀了你’。
我爸妈都差点被砍死,我劝爸妈在村西头的废弃仓库住,我独自照看姐。为了不让我姐挥刀砍伤村民,我狠下心将我姐绑在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