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莲书眼神渐渐迷离。
“嗯，合作途径……”
林巧眉头随着她的话蹙了起来：“你有什么想说的，就放心大胆的说。”
“算了，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就算说出来也是笑话。”
吴莲书脸色通红。
她的本专业知识从来没有认真学过，就算这段时间恶补，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真正的实际应用到底没有纸上谈兵简单。
最主要的是，她在这方面实在缺乏自信。
林巧见状，神情一敛：“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你觉得我也会笑话你吗？莲书，尽管来学这个专业不是你的本意，可学不好和能学好是两事，你也不想等你回去的时候，连家里都不能糊弄吧？”
吴莲书双手搓着衣角，支支吾吾：“我，我……”
林巧的话音严肃也沉重：“你家里人原本就不看好你去学中文系，一旦知道你在本专业没有学好的情况下，还在兼学汉语言文学，结果会怎样，你应该比我清楚。”
吴莲书连忙捂住头：“别说了，我明白了。”
林巧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的方面我都可以纵容你，只是这件事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吴莲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想的很简单，我们学校门口有很多大爷大妈，他们摆的摊子都是很干净卫生的，我想，如果我们能够说通他们跟他们进行合作的话，价格上也会有很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