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来取一次解药,要不然,你就会蚀骨钻心而亡,痛不欲生,极其惨烈。”
枯酒说话的时候,是带着略显深意的笑容。
沈阑珊原本刚站起身来,她听到枯酒的话,顿时小腿一软。
如果不是沈树森扶着她,她就会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蛊虫,蛊虫。”
她嘴中喃喃自语着,脑海中甚至已经脑补了蚀骨钻心的画面。
“亲家,我们便先走了,明日再来登门造访,至于订婚的事,我们,延后推迟?”
沈树森一脸担忧的看着韩老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不必了,让阑珊在家多休息几天,过几日,我带小儿去韩府造访,婚礼十几,具体再议。”
韩老爷子一展笑颜,没有之前的冷漠。
“嗯,告辞了。”
沈树森没有多想,他扶着沈阑珊,略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
“韩老先生,抱歉,若非沈家出此毒妇,韩知晓的订婚也不会被闹成这样,所以,还请您……见谅。”
枯酒这样说,无非是为了面子上好看。
“呵呵呵,哎,年轻人罢了,对了,江先生的身体怎么样,司家那女孩,下的药,是……”
韩老爷子的手,又摸了摸扶手,他一展笑颜的脸,突然有些尴尬。
“呵,没错,沈家那毒妇虽下的不是毒药,可也实在卑鄙异常。”
“不过,这次多谢韩老先生的帮忙了,若不是韩老先生的提醒。我们的人也不可能抓住那些想偷拍的记者,这件事也没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