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柔呢,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刚刚,破了她的身子,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安向东敢和他耍花样,他正好需要一个人将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
安久歌不是爱他吗?
那她肯定也是恨安婉柔的吧。
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人在一起呢?
对,秦少言就是这么自恋。
哪怕婚礼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哪怕久歌亲手将他送给别人,可秦少言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化那么大。
所以,他打心底里觉得,安久歌还是爱着他的。
几秒钟的时间,秦少言就自动脑补了一出好戏。
脑补着脑补着,他就不怕了……
“少爷!奴婢们拦不住她!”门口丫鬟瑟瑟发抖,都不敢抬头。
秦少言摆了摆手,竟也不生气了,“下去吧,没你事了……”
当他的视线落在安久歌身后的男人身上,眉头紧蹙。
为什么感觉有些面熟呢?
在哪里见过?
对了!
前几日在总督大人那里挨训的时候,见到的不正是他?
他,也是总督的人吗?
看男人如此年轻,还有着比自己更加出色的外貌,还和爱慕他的女人在一起,秦少言没来由的感觉心生厌烦。
“等等,把这位先生请出去。”在婢女刚要退出去的时候,秦少言忽然又开口。
婢女一愣,红着脸看向英俊挺拔的男人,“先生,请吧,这是我家少爷和安小姐的事,您就不要插手了。”
“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秦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在安久歌的记忆中,连秦家养的狗,都是仗势欺人的主。
安久歌嫁来秦家后,因为秦少言从来不在她房里过夜,迟迟怀不上孩子,这些下人不知道是心眼本来就坏,还是授了谁的唆使,天天明里暗里骂安久歌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不如宰了吃了。
包括这可此时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婢女。
春儿被吼的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安小姐,您对我们家少爷念念不忘,来扒着他,我理解,可是带着个男人就是你不对了。
你以为这样做我们家少爷就会吃醋,就会对你回心转意吗?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们家少爷床上的人,就是你们安家的二小姐呢,你的妹妹……安婉柔。”
身为秦少言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春儿最会察言观色了。
不用他家少爷说,就帮秦少言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被子底下,冷不丁被提到名字的安婉柔,刚刚还在祈祷上苍,安久歌没有看到她,没有发现是她。
听见春儿直接就把她的名字报了出去,恨不得掀开被子去上前撕烂她的嘴!
可此时这种情景,她不敢。
外面还有个男人,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怎么能被除了少言哥哥的男人看光她?
被子底下,安婉柔轻轻地捏了秦少言一下。
秦少言这才故作生气地打断春儿,“够了,这没你的事了,出去。”
秦少言见男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一副保护姿态地,站在女孩身后,心里更不是滋味。
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的感觉。
再加上他有可能也是总督大人的人,和他自然是竞争敌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