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宋子毅正在狠狠的抽着手中的烟,也不知道他是因为烟瘾很大,还是心情不太好,他这一口下去,几乎是小半截香烟就进去了。
徐有光推门走了进来,他差点没被这满屋子的烟味呛出去。
见徐有光来了,宋子毅赶忙就站了起来,他恭敬道:“徐老,您来了!”
“少抽点烟,我说子毅啊,这玩意对身体可没有多大好处!”说话的时候,徐有光走到窗户跟前,打开了窗户。
“是,徐老!”
徐有光来到宋子毅办公桌对面坐了下去,宋子毅这才坐回到椅子上,应该说啊,宋子毅对这位徐老还是相当的尊敬。
宋子毅赶忙就问道:“徐老,柄聪的情况怎么样?”
徐有光自然知道宋子毅叫自己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他拿出那本笔记本,翻到了最末一页,又从兜里摸出了老花镜戴上,这才道:“柄聪的情况不太乐观,我前后共计调整了十几次方子,可是效果都不太好,依然需要通过透析来帮助解毒,最近我发现柄聪有感染并发症的风险,左肾已经完全坏死,右肾的功能正在逐步丧失,如果再等不到合适的肾源,他的情况将非常的危险。”
听徐有光这么一说,宋子毅的情绪立刻变得很沮丧,他习惯性的抓起烟盒准备抽出一支,可想到刚才徐有光的话,又把烟扔回到桌子上。
徐有光叹了口气就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柄聪有你这位父亲,他已经非常幸福了!”
宋子毅一脸悲伤,他道:“徐老,我只是不甘心,我聪儿从小就很乖,聪明伶俐,对我们也很贴心,可这老天爷实在太不公平了!徐老,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经宋子毅这么一问,徐有光沉默了片刻,这才道:“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
“哦?您快说!”宋子毅迫不及待道。
于是徐有光就把李长生刚才的那番话又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宋子毅听,末了,拿出那个方子,就道:“听他说,在他的治疗之下,他手上的一个病人已经五个月没有做透析了!具体的效果还有待考证!”
宋子毅接过那方子将信将疑的看着徐有光,“他靠谱吗?”
徐有光明白宋子毅的意思,他是在质疑,李长生年纪轻轻,在中医上的造诣不可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平。
徐有光就道:“你考虑考虑,现在也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
晚上成岩给李长生接风的地点就安排在了四海饭店。
两个人坐在诺大的包间里面,互相对望了一眼,李长生就笑道:“我说成哥,你这也太夸张了,两个人随便找个路边的烧烤摊就可以了!咱们哥们不讲究这些。整个这么大包间,搞得我都浑身不自在。”
成岩就道:“唉,本来啊,叫了钱刑曹,韩捕头,还有李秘书!可谁知道啊,几个人都忙。还想着趁今晚这个机会给钱刑曹庆功呢,他昨天升观了!”
这件事情李长生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点了点头就把今天火葬场丢尸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成岩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