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奺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欲睡时,隔壁的床开始咯吱咯吱的摇摆了起来,并伴随着一种要哭不哭还舒服的男人声音。
她直挺挺的坐起来,将旁边的台灯打开,面无表情的走到阳台上。
果不其然的看见隔壁的阳台玻璃也没有关,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赫柏,你幼不幼稚。
少年依在栏杆上,点了根烟,聆听着他们的爱情动作戏。
欣赏着这十几年来自己视为地狱的地方。
宫廷风的路灯一盏街一盏的连绵不断,大致扫一眼就能感受到这的宏大。
最南边的教堂是彻夜都亮着的,尖子顶的十字架在着夜的气氛里格外的庄严肃穆。
她突然想起今天见到的老国王那张没有一丝生机的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大概现在赫柏早就杀了他,谋权上位了吧。
植物人,那才是最可悲的吧。
那边的声响随着赫柏的一声低吼,慢慢小了下去,变成了一种似有似无的哼唧。
少年的烟也燃尽了,她又面无表情的鼓起来掌,这掌声稀稀落落的,敷衍至极。
“这速度可以啊”
她又点了跟烟刁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
气的隔壁的人甩手将阳台上的玻璃拉上了,然后又开始奏乐了。
这次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场面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