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望天望地就是不敢望四哥。
啊,小时候嘛,就是人嫌狗憎招人烦,那都是小时候了呀,他现在没有那样做了吧?可是四哥现在还拿装晕吓唬人呢!
所以到底是谁过分啊?
阿簿走在高墙外面的鹅卵石小道上,听着一墙之隔的兄弟俩互相揭短,眉眼略弯。
听起来,这俩王爷小时候挺可爱的。
一个明明可以去找健康的哥哥们一块儿摸鱼掏鸟窝,却非要陪着病恹恹的四哥逗趣。
一个明明可以让太监直接将撒丫子跑远的人逮住,却非要跟跟戏精似的装晕倒跟弟弟闹着玩。
难怪昨晚知道了慕容元洌的“死讯”,其余几个兄弟仍旧端着,只有五王爷连滚带爬又哭又喊,虽然挺像一场笑话,可当时那眼泪是真的,那悲痛是真的。
阿簿刚走出蘅芜院不远,就迎面碰上了衣冠楚楚的三王爷。
与昨晚初见阿簿时他的痴迷失态相比,今日的他有礼许多,遥遥对阿簿颔首示意后就站在那里不再上前。
等阿簿从那条小路经过,他才带着小厮继续前行。
小厮偷偷回头去望阿簿的背影,他还拿扇子敲了敲小厮的脑袋,“不许多看,失礼。”
小厮摸着脑袋讨好的笑,“王爷,刚刚过去那美人,一个能顶您后院十几个啊,您今儿真奇怪,怎么不为美色所动?”
三王爷回头看了一眼阿簿袅袅婷婷的背影,遗憾的摇摇头,“没办法,人家是老四的人,自家兄弟的人我怎么能动歪心思呢?”
哪怕昨晚再心动,今天也得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心,保持距离。
他是风流爱美人,可他不是色中饿鬼,连自家兄弟的人都要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