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阿簿平静的面容和优雅贵气的坐姿,好奇的问道,“对了,皇后给你下的药,三哥说你是用银针扎穴位控制住了药性,能不能教一教我?若是今后有人给我下了药,我也好扎自己一针解除药性。”
阿簿侧眸看他,“那是我骗你三哥的,这种药只能服解药才能控制药性,靠扎针根本不行。”
慕容元洌惊诧的盯着她,“那你体内的药性……”
阿簿平静的说,“一直没解。”
看了一眼震惊的他,她淡淡的补充,“忍过去了就好了。”
慕容元洌:“……”
任何女子中了这种药都会迷失自己,做出失礼的事来,结果你却这么平静这么淡定的说忍一忍就好,不吃解药也跟没事人一样,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真的没事?我去给你叫个太医来。”
阿簿摇头,“没事,不必麻烦。”
她感受了一番身体里的燥热感,说,“大约还有一刻钟,药效就消失了。”
慕容元洌深深看了眼她,然后抬头望着前方撒欢的衡儿。
他忽然不知道是该佩服这个忍耐力极强悍的她,还是该庆幸六年前那个燕知微不是她。
若是六年前换做是她,她中了药也能跟没事人一样淡定的坐着,哪里会闯入他房间,哪里会有衡儿这个小可爱的出生?
在凤仪宫里待了大约半个时辰,慎刑司的人来了。
他们送来了周童的供词。
皇后姜雨瑶这些年做了多少恶事,手上沾了多少人命,周童都一样一样交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