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本想再跟过去阻拦,金龙卫挥手阻止,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二公主,他一个人跟过去就行了。
二公主到了马车边上,冷冷的大声喊,“里面的人是死了吗?本公主在外面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就不知道出来跟本公主请安?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阿簿静静坐在马车里,懒得搭理这个没脑子的二公主。
二公主见里面的人不出声,更来气了,“滚出来!你还真把自己当王妃了?父皇还没承认你这个儿媳妇呢,你端什么王妃架子!还王妃呢,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这辈子都别想嫁入我们皇家!”
二公主见里面的人仍旧没动静,显得她在外面跟个疯婆子一样闹事,快要气疯了。
她转身跟这些追着车队看热闹的百姓们大肆贬低阿簿。
“你们知道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吗?是个应该被浸猪笼沉塘的贱人!她不知廉耻的爬上寿王的床,尚未嫁人就生下了孽种!”
“她怕咱们皇家处死她和她儿子,这些年一直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躲在乡下。这不,前些天寿王病得快死了,她立马就带着儿子屁颠屁颠的跑到寿王府,说什么被人追杀来寿王府避难,其实还不是见寿王快死了赶紧带儿子来继承寿王府?”
“其人不仅不知廉耻,还贪婪恶毒,也就是靠着那孽种才能留在寿王府,要是没那孽种,像这种不贞不洁的贱人就该游街示众!”
百姓们惊诧的望着马车,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马车旁边的金龙卫只淡淡看着这一幕,没有拦住二公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