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簿冷冷淡淡的看着二公主,没搭理她,低头看着燕衡。
燕衡紧紧挨着娘亲站立,他挺直背脊站在那里,努力镇定努力不慌,不能给娘亲丢人。
阿簿对燕衡说,“眼前这个人是你的二姑姑,是你爹爹的二皇姐。”
燕衡气呼呼的盯着二公主,一点也不想认这个姑姑,闭紧嘴巴不想喊人。
阿簿没有让他喊人,她淡淡的说,“不过你不必叫她姑姑,咱们不认她。这种口口声声叫你孽种的人,不配。”
燕衡高兴的抬头望着阿簿,“那如果我爹要我喊她呢?”
阿簿温柔的揉了揉他脑袋,“你爹若是非要认这个姐姐,那咱们可以连你爹也一块儿不要。”
燕衡重重点头,“知道了,娘。”
围观的百姓和禁军们都惊呆了,诧异的望着阿簿。
性子这么刚烈的吗?
骂她们几句,她们就不认这个亲戚了,寿王要是认这个姐姐,她们母子俩可以连寿王也丢弃不要?不知道寿王若是听到,会是什么感想?
二公主怒不可遏,只有她这个公主嫌弃阿簿母子俩的份儿,这母子俩有什么资格嫌弃她?
她举着手中的马鞭,双眼冒火的盯着阿簿,“贱妇!你再说一遍,谁不配?”
阿簿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二公主,神情淡漠,“口口声声贱妇,口口声声孽种,这便是二公主的教养?如此德行,也难怪二驸马瞧不上二公主了,宁可把个勾栏院妓子赎身藏在私宅日日相伴,也不愿意留在公主府多看二公主一眼。”
二公主猝不及防被阿簿揭开了伤疤,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被阿簿撕下来了,难堪极了。
一股子邪火冲上脑袋,她手中的马鞭朝阿簿重重抽打过去,“贱妇,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