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寒憋着笑,极其爽快的去解自己手腕上的绑带,拿化功散。
他就喜欢看燕姑娘这样难搞的姑娘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江湖上那种动不动就需要双修才能救命的事儿他都听腻味了,好像练功的男人身边不带着个女人就一定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一样,好像不管什么问题只要上一次床就能解决了一样……
这简直就是耍流氓!
“拿什么化功散!”霸刀前辈瞪了一眼阿簿,又瞪了一眼秦修寒,冲外面喊,“金龙卫,进来一个!老夫教你如何梳理镇压你们主子体内的内力!”
秦修寒停了手,笑眯眯的看着霸刀前辈,“哟,不是没办法了嘛,老人家您现在怎么又有法子了?敢情您就是故意作弄燕姑娘的啊?”
霸刀前辈有点尴尬,愤愤的说,“我这不是想帮我徒儿追徒媳妇么,江湖上都多少人用这一招追上媳妇儿了,谁知道我这徒媳妇就是不上当呢!”
秦修寒嘁了一声,“老不修。”
他说完就转身从马车里出去了,他可没兴趣看老不修教金龙卫如何梳理寿王体内的内力,有这时间多采集一点草药多好?
阿簿见金龙卫进来给慕容元洌运功梳理内力,也抱着燕衡出去了。
燕衡趴在她肩头朝马车的方向张望,眼眶红红的,“娘,爹爹会没事的吧?”
阿簿说,“会没事的。”
燕衡抹了抹眼睛,难过的说,“爹爹好可怜,刚刚为了保护我和娘受了伤,手上烂成那个样子,现在又吐血,他好可怜啊。”
阿簿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心想,你爹并不可怜,他遇见了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机缘,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嫉妒他,哪里可怜了?
不远处,孟广林站在一棵大树后面,手里拎着一只雪白雪白的兔子,慈祥且喜爱的望着燕衡。
阿簿察觉到孟广林的注视,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