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甜。”慕容元洌没忍住,哈哈哈笑出声来。
阿簿拿着蒲扇走到小榻边轻轻拍打了一下燕衡,燕衡扑进她怀里撒娇。
她搂着燕衡,问慕容元洌,“你不是要去接你师父入城?”
慕容元洌一拍脑袋,“忘了!我换身衣裳就去!”
他去隔壁房间沐浴后又换了一身衣裳,跟阿簿母子俩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阿簿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
除了冥主,慕容元洌是第二个能让她愉悦相处的人。
他不是那种幽默风趣能博人欢笑的性子,他也没多少王爷的威严霸气,就连他的温柔也算不上天下最温柔最暖心的,可他偏偏就是很合她的脾性,让她与他相处起来很轻松,很自在,惬意得就像昔日在地府与冥主日日相伴时。
……
是夜。
霸刀前辈逮住了在县衙假山上对月喝酒的慕容元洌。
“心情这么好?”
他老人家像老神仙一样施施然在徒儿对面坐下,“酒瓶扔给我,我也喝两口。”
慕容元洌看了一眼师父,“果子酒,您要喝吗?”
霸刀前辈不信,慕容元洌扔给他,他喝了一口,咂咂嘴,甜的。
他没好气的还给慕容元洌,“一个大男人喝什么果子酒?要喝就得喝烧刀子,大口大口喝,最是爽快!”
慕容元洌笑道,“师父啊,您身在大瑞国,不会不知道大瑞国四皇子是个多走几步路就要喘上半天的病秧子吧?我哪里受得住烈性的烧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