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叹了一口气。
她也知道太子妃的意思。
堂堂储君身子有毛病不能生孩子,这在大臣眼中是非常值得诟病的一件事。
所以太子妃一直对外说,是她身子有毛病,还每天喝药做给别人看,就是让大臣们说不出指责太子的话。
可是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不能生孩子虽然会让人诟病,可只要太子仁德,能胜任君主的职责就行了,关生孩子什么事?
至于下一任君主的问题,他自己没有可他兄弟有,立兄弟的孩子不行么?
哪里需要太子妃喝一辈子药,如此糟踏自己的身体?
她摇摇头说,“你不让燕神医为你诊治,说明你自己也清楚,你身子健康得很,没有毛病,那你今后就听话不许再喝药了。若是再让我看见你私底下喝药,我就让你在小佛堂待个一年半载,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太子妃有些着急,“母妃,我……”
静妃抬手,“不必再说。”
阿簿看着太子妃,忽然说,“太子妃把手伸出来让我诊断一下,我瞧着您的气色有些不对,想必是有大病在身。”
太子妃怔住了。
她蓦地转头看着阿簿,“燕神医您说什么?”
阿簿示意她将手伸过来。
她再不敢迟疑,立刻将手伸过去。
阿簿搭在她脉上诊断了一会儿,然后示意慕容元洌回避。
慕容元洌起身走到宫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