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一次参加诗会都要将诗词的原作者带在身边,她现场做了诗,你便当场盗用,如此近的距离要掩人耳目有何难?”
阿簿看了一眼陈瑜,然后转头看着三位夫人。
“三位夫人可还记得,这位陈小姐平日里参加宴会,最喜欢将谁呆在身边?”
听了阿簿的话,三位夫人仔细思考起来。
其中一个夫人迟疑着说,“我依稀记得,陈小姐每一次都带在身边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伺候她的丫鬟,一个是她家中的庶妹——”
阿簿颔首,“夫人记性真好。”
她淡漠看着陈瑜,“丫鬟一直跟着伺候,这不奇怪,可你总把家里的庶妹带在身边是为什么?即便跟庶妹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次次不落,好像离开了庶妹你就不行了。”
陈小姐一点都不紧张。
她故意皱紧眉头,用疑惑,且带着谴责的眼神看着阿簿。
“女先生,你家中一定没有姐妹吧?”
“就算有姐妹,你和她们的关系也一定不好吧?”
“唉,你要是性格好一点,善良一点,跟姐妹关系好一点,就不会有这种疑问了。”
“我与家中庶妹一起长大,因为她性子乖巧讨人喜欢,我和她的关系跟同父同母的亲姐妹也差不多了。”
“关系如此之好,我自然就要为她多打算几分。”
说到这儿,她轻声叹息。
“在场诸人都该知道,不管是谁家的庶女,都难以嫁得好人家。”
“我不忍心让我庶妹将来随便配个籍籍无名的小商人平凡的过一辈子,所以我每一次参加诗会都会带着她,寄希望于哪家夫人能看中她,聘她为媳。”
“我庶妹她长得好看,性子好,品性也好,她值得更好的男子,若能帮助她嫁个好人家,也不枉费我们姐妹一场的情分。”
陈瑜说到这儿,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