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惊鸿将手腕放在小榻旁的小几上,“辛苦阿簿了。”
慕容元洌亲自去端了凳子来让阿簿坐下诊治,“坐。”
他心说,以前给父皇诊脉的太医都是跪在地上进行的,他可舍不得让阿簿跪。
而且阿簿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下跪的。
阿簿坐下。
搭在慕容惊鸿手腕上片刻后,阿簿收回了手指。
她说,“皇上身体并无大碍。”
慕容惊鸿笑道,“那朕为何觉得吃饭不香呢?”
阿簿说,“想必是为太子忧心所致。”
她抬头看着慕容惊鸿,“皇上,您应该放宽心,太子如今已经在慢慢恢复记忆了,民女跟您保证过,一个月内必定会让太子彻底康复,皇上您耐心等一段时间就好。”
慕容惊鸿点头,“好。”
他收回手,一边将袖子放下来,一边说,“燕神医可听说了,城外出现了一个玄机子,这个玄机子是个女子,还最喜欢替人消灾解厄,让人给她上香——”
他目光凝视着阿簿的眼睛,“乍一听闻这行事风格,朕还以为是燕神医戴着帷帽在城外玩耍呢。”
阿簿心说,来了。
她直视慕容惊鸿,笑道,“玄机子的事,民女听说了,毕竟是寿王亲自去城外见过了那玄机子,寿王府的人自然引以为傲,纷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