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簿无奈的说,“你真是越发出息了。”
他凝望着她,言笑晏晏,“我也觉得,都知道追媳妇了,是挺出息的——”
阿簿失笑。
她试图将袖子从他手里拽出来。
他死活不肯,非要攥着她袖子,就要跟她拉拉扯扯。
她瞥了一眼他,突然出手捏着他手腕上的麻筋一按,他顿觉手指酸麻,她便将袖子从他手指中抢回来了。
她笑道,“你跟一只猫争宠算什么本事,你怎么不跟我的衣裳我的玉佩争宠?它们还穿在我身上挂在我身上呢,不比那只猫得宠多了?”
慕容元洌将酸痛的手放在背后。
听她这么说,他目光落在她衣裳和腰间的玉佩上。
跟衣裳争宠是不可能了,他总不能让阿簿不穿……
可是玉佩么……
这个可以争一下!
他眸光流转,忽然有了主意!
他转身就走,“我把衡儿和珏儿带走了,下午咱们再来找你。”
阿簿奇怪的看着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她摇头不管,回房随便写了一张药单子,让府里的奴仆去外面采买药材,还有活兔。
药材和活兔买回来后,她便按照古方配置了一副麻沸散。
然后,端着那麻沸散来到兔子前面。
小兔子在笼子里瑟瑟发抖,阿簿用上一丝神力让小兔子乖乖听话,将麻沸散喂给它。
片刻后,麻沸散起了作用。
阿簿拿出薄如蝉翼的小刀,先刮去小兔子腹部的那层绒毛,然后用刀子将小兔子的腹部剖开,又将其缝合起来。
她还在小兔子伤口上附着了一丝神力。
她的神力带着地府的阴气,虽然无法让伤口瞬间复原,却能让小兔子减轻痛苦,不被空气里的脏东西感染。